他们在说隔壁包子铺那个嗓门很大老板娘,买条红裙子,逢人就要拉着说两句,左寒已经听整天。
刚想着要乖巧点,就没忍住搭话,左寒撇撇嘴,感觉“乖巧”这两个字和他不
“你忘。”左寒轻声细语,欣赏着姚琛泽错愕表情,字句,带着点没心没肺喜悦。
“五年前,被咬烂。”
五年前。
他们最后次见面时,左寒难得表现地乖巧配合,前几次相处让他存点别心思。
他想,最好能勾住这个难伺候却还算单纯有钱人和他睡觉。都说alpha会对第次印象深刻,继而会不由自主生出迷恋和不舍。
期待中清甜香草味荡然无存,姚琛泽呼吸明显顿。
粗壮胳膊继而偷偷伸过来揽住他左肩,左寒没有挣扎,心底冰凉片。
在淡淡龙涎香味寂静中,圈住他力道越收越紧,宽阔胸膛贴上弓起薄背。
时间好像突然闪回五年前那个狭窄房间,只瞬,又带着点酸涩和疼痛迅速拉回现实。
焦躁裹挟着全身,姚琛泽呼吸声变得愈发粗重,他顾不上有吵醒左寒可能,双臂展,将左寒整个人牢牢锁进怀里。
左寒平日里睡得晚,现在还不到困时候。室内光线昏暗,厚重窗帘阻隔住窗外黑,几个小时后黎明是否真会到来变得不可感知。
其实他不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能睡着。
躺下后心里弦依旧绷得很紧。
恐惧直被关在箱子里束之高阁,陈旧木箱落灰,也结蛛网,在看到姚琛泽那刻,朽坏木头骤然嘎吱作响。
刚刚还在催促他刷完牙赶紧上床人无端磨蹭起来。
因为他背后还有层层叠叠鞭痕和烫伤,因为他偶然听到说不二薛海明很恭敬地叫少年“姚少爷”。
而他直都不是个道德高尚人,他希望姚琛泽能带他离开。
“真傻逼,买个土吧唧破裙子,现什现。”那时姚琛泽脾气就很差,说话时总带着点目中无人傲气,还爱生些莫名其妙闲气。
“靠自己本事买喜欢东西,炫耀下又有什呢?”
“少爷,不是所有人出身起就不愁吃穿,你眼里虚荣,可能是别人攒很久点甜头。”左寒出口反驳。
绝对掌控叫他心里稍稍松,他又用鼻尖点点蹭着左寒后颈。
想象中微微突起性腺瘪下去,凹凸不平触感让他愣在原处。
睁开眼,纤长脖颈后只有道浅色、长长伤疤,埋在细碎发尾下,带着狰狞和讽刺。
在姚琛泽愣怔间,左寒微微挣挣,回过头来,双清明眸子在昏暗柔光下亮得刺眼。
“腺体呢?”姚琛泽没有偷抱人被戳破自觉,也没意识到他已经勒得怀里人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约莫半个小时后,姚琛泽才轻手轻脚从里间走出来,带着点湿润水气,穿着成套黑色丝绸睡衣,调暗床头照明小灯后,掀开被子,远远躺在旁。
床很大,左寒只占点边角。
身后呼吸频率直没变,他知道姚琛泽没有睡着。
不多时,伴着布料摩擦细微声响,身下软床垫浅浅凹陷,姚琛泽凑过来。
温热呼吸喷在颈后,左寒心脏咚咚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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