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他也是这样坐在车里静静等着。
发个呆功夫,姚琛泽架已经吵完。
车门重新关上,林娴慈终于避让开,娇小身影很快被甩到后面。
“那是林邱女儿,以前在这边……”姚琛泽想解释下两人关系,但左寒并不想听,也毫不在意。
“感觉许久不见陈医生。”他打断姚琛泽话,甚至主动关心起别人。
“等下。”他不知道怎想,凑过来先咬左寒口,咬在侧脸颊上,留点黏乎乎湿意。
“后天十八岁成人礼,跟你说几次,你到底来不来?”车门开着,林娴慈语气里带着点习惯性骄横。
“不来,你听不懂吗?”姚琛泽手撑在车门上,只能看到腰侧下双修长腿。
“你反正还在休假,又没事干。”
“你有病没病,休不休假跟你有什关系?”
眼尾带钩子似,无端带着点不悦意味。
他身上穿着件淡青色宽松衬衫,衬得耳廓白皙,面上热出点粉意。
自从拍春日刊之后,姚琛泽就颇爱给左寒买鲜亮颜色衣服。
早就知道左寒来接他,姚琛泽不禁咧嘴笑,连日被关在狭小空间里烦闷感顿时烟消云散。
没等他说话,刚起步车个急刹。
夏天快来,夜里睡出身虚汗,早上起来时喉咙却不太舒服,牙龈也有些肿痛,似乎是夜里踢被子着凉。
左寒光脚踩到地板上,看着楼下玻璃房里各色名贵花,有些无聊。
姚琛泽去观星楼关禁闭,大清早不需要去躲那个薄荷味吻之后,他点赖床困意都没有。
半夜又总醒,睡得并不踏实。
观星楼坐落在老城区,与位于城中心军政处办公楼群不同,位置略显偏僻,条宽阔单行道越走越幽静,路边无人走动。
说是陈斯奕,确实有好几年没见。
姚琛泽不知怎,心里憋股气,蹙着眉不想说话。
就算不会吃醋,也应该好奇下吧?
也就安静两秒,他开口道:“哦,陈斯奕去年就申请离开观星楼,最近和爱人起在北部联盟吧,那边年后
大小姐身名牌,包裹着从小富养到大矜贵劲儿,配合着稍稍飞扬眉眼,看起来恰到好处。
十八岁,可真年轻。
两人吵得有来有回,左寒很快移开目光。
这是惹什情债。
他忽然想起姚琛泽易感期之前,姚青评价他那句“破烂东西”。
不依不饶林大小姐张开胳膊挡在车前,嘴里喋喋不休地质问着什,车窗隔音效果不错,只能看到她满脸委屈,夹杂着被忽视愤怒。
“操。”姚琛泽顿时沉下脸来,每个肢体语言都写满耐烦。
“刹车干什,直接开过去啊。”姚琛泽敢这指挥,司机可不敢踩油门。
主楼后侧这处是单行道,也没法掉头。
僵持不下,姚琛泽深吸口气,不得不下车。
主楼是联盟最高建筑,老远就能看到个白色尖顶。
郁郁葱葱间,个熟悉身影大跨步从主楼后侧台阶跑下。
“姚琛泽,姚琛泽,你等等!”有人叠声在后面追。
林娴慈跑得气喘吁吁,姚琛泽像在被鬼撵般,脚下没停。
车门拉开,左寒歪坐在车后座,凉凉地瞪过来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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