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浴缸被绵密白色泡沫层层覆盖,大少爷点点帮着左寒搓着澡。
寸寸摸到前胸,姚琛泽才发现,左寒应该是真在生闷气,耳朵连着脸颊殷红片,垂着眼睛看也不看他。
以前在这个事后阶段,他虽然也少得什好脸色,但左寒舒服之后会发出小猫似轻哼,还会凑过来眼尾红红地靠在他身上。
姚琛泽想不出别
两滴咸湿汗液滴到眼窝上,左寒止不住抖着睫毛。
他最不爱动,只有平躺着姿势最没办法反抗,也就显得最配合。
终于从左寒身上闻到丝醋味,大少爷激动,身.下更卖力,又俯下身要叼住左寒唇用力吮吸。
左寒偏过头躲,颈侧线条延伸到锁骨,大片白皙胸膛露出来,深深浅浅红色吻痕似红梅映雪,看得刚从易感期出来姚琛泽眼睛都在泛着绿光。
“亲下。”话虽如此,姚琛泽只是贴近,要亲不亲,呼吸纠缠之时,发丝也缠绕到起。
没头没尾,不知道在说谁,姚琛泽不解,“什?”
“没什。”左寒神色淡淡,不再说话。
他那张厌世中带点风情脸上向挂着副懒散表情,似乎对什都无所谓。
没什,只是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他并不是个可以比肩而立伴侣。
“你想见陈斯奕?确实也有事找他,中部联盟没找到和你适配腺体,他直在其他联盟帮忙留意着。”
出战乱,他俩做国际医生去。”
“应该快回来吧。”
左寒转头看着车玻璃外城市渐起霓虹灯,好像只是随口问,并没有把姚琛泽回答听进去。
他向爱发呆,姚琛泽没在意,只觉得和左寒呆在起这刻,不上不下心脏终于归位。紧绷精神松下来,疲惫感如乌云蔽日,沉沉压过来。
他索性将脑袋靠过去,也沉沉压在左寒肩上。
“不要你那个臭嘴亲亲。”左寒固执地偏着头。
说着说着认真,反抗地有模有样。
姚琛泽根本不带理会。
这祖宗可算养点精气神出来,终于能多花点力折腾。
等意识到快把自己omega折腾散架时,已经到假期末尾。
“之前联系不上,不知道现在什情况,问问他具体什时候回来。”姚琛泽不是个喜欢抱着手机发信息人,当即直起身拨电话出去。
左寒用力掐掐掌心,偏过头静静打量着姚琛泽冷硬侧脸,光影明暗之下,切都显得若即若离。
大费周章给他换腺体意义是什?他实在想不出来,又懒得去分辩。
——
“不是什,成人礼,你还不去?”左寒说这句话时候,姚琛泽正压着他努力奋斗。
姚琛泽最近几年易感期都是在观星楼度过,这回他配合着注射最新研制高浓度抑制剂,这段时间精神力直被维持在可控范围内,没有出现任何异常。
主要是希望以后易感期可以不用再来这个破地方度过。
又被那个不苟言笑主理研究员抽去大管腺液做研究,此时姚琛泽只觉得身心俱疲。
易感期十天假还剩三天,终于可以回家抱着左寒美美睡大觉,想到这里,原先那点不快立即消失。
忽然听身侧人轻声自言自语,“真优秀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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