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寒点头，“嗯。”
陈斯奕解释：“那是因为他们体内
精神力太过强悍，人类躯体还不能完全适应高等级精神力，时常会觉得痛苦。”
“当精神力,bao涨、突破
人体能够承受阈值之后，异化兽形就是alpha进化出来
种自
保护机制。”
左寒似懂非懂，又下意识点点头。
“而人潜力是巨大，只要给予足够刺激，加以不断训练，就可以激发这种潜力。”
左寒默默吃着饭，没有参与任何交流。
姚琛泽被通电话叫走之后，餐桌上气氛就有些凝固。
左寒吃完嘴里虾，终于找到个好问题。
“陈医生为什
会辞职呢。”他主动提问。
陈斯奕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反过来问左寒：“你知道姚琛泽为什突然可以自主控制异化吗？”
原来今天是来见陈斯奕。
陈医生变黑，也变壮，身旁那位beta穿着衬衫西装裤，五官柔和，虽不是个让人眼惊艳美人，却越看越舒服。
应该就是陈医生爱人。
刚说快回来，真就回来。
点完菜后没聊什正事，今天主要就是给许久未见陈医生接风洗尘。
可能，试探着问：“真吃醋？”
他架着左寒两条软绵绵胳膊，想把人抱过去哄哄。
“你想多。”左寒直起身，缓过脑袋里那阵晕眩，抬腿跨出浴缸。
是缺氧带来呼吸不畅让他心烦意乱罢。
“还是说，你想出去？”姚琛泽也站起身追过来大剌剌遛鸟。
“什样刺激，什样训练？”左寒开始好奇。
“研究表明，精神力波动与情绪有关，负面情绪，比如愤怒、痛苦、绝望，是最有效诱因。所以，用痛苦回忆去不停刺激就好。”
左寒有些愣怔，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陈医生接着道：“当这些痛苦记忆还不够分量使他彻底崩溃时，再稍加些篡改，进行记忆模拟。”
陈斯奕叹口气，有些不忍，轻声道：“比如让他亲眼目睹你不停死去，而自己无能为力
左寒愣，摇头表示，“不知道。”
他并未思考过这些问题，也不知道分别那段时间姚琛泽都经历过什。
他们很少有交心聊天时候。
陈斯奕似乎是在特意等着想告诉他什。
“你应该听说过吧，S级alpha自控力非常差，脾气点就着。”
听陈医生说几句北部联盟政变，姚琛泽感兴趣。
左寒和那位beta都不爱说话，坐在旁纯粹就是凑个人数。
又聊到在战地做场野外颈椎后路椎管减压手术，陈斯奕止不住夸着自己爱人，“条件艰苦，没有影像设备支持，还是小段经验丰富，确定错位点。”
“手术支撑固定不方便，还是你想出来做石膏床。”段医生腼腆笑。
聊到专业话题，他眼里多点神采。
左寒背过去，无声拒绝。
“走吧走吧，确实该出发。”姚琛泽随手扯下架子上浴巾，将左寒裹，兴奋地又要往床上扔。
颠簸中，左寒感到非常莫名其妙。
这人失心疯吧，要带他去林家大小姐成人礼？
万般不配合地进餐厅，人没有想象中多，陈斯奕从包厢里冒出个脑袋打声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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