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最忌讳左寒说出“死”这个字。
可这次大少爷没有动怒,只是凑过来很轻地亲亲他脸,语气轻柔又低落,“你总是,嘴巴太坏。”
“不要死,左寒,死就什都没。”他眼里哀伤压不下去,叫左寒恍惚间想到很多人。
又觉得现在自己逞这时口舌很没意思,左寒偏偏头,也不再说话。
左寒做这个表情时候总是格外可爱。
姚琛泽笑笑,没忍住凑过去贴贴他脸。
“向那个兔子alpha取经,问他该怎讨omega欢心。”
“纪戎说,得学会尊重别人,把鸽子放飞,能飞回来才是。”
想到这个建议,姚琛泽不禁摇摇头,自嘲着接道:“但想,如果不绑着你,你会跑。”
。
左寒并不想要做什腺体手术。
得到希望后又迅速失望次数太多,他没积极性,很长段时间里姚琛泽也没再和他说起过。
他怕疼,怕麻烦,怕风险,怕失望,怕好不容易维持好平静被变故打破,怕姚琛泽要因此付出多余精力和未知代价。
或许他真是个胆小鬼,和姚琛泽生气不过是虚张声势,是仗着他喜欢他、宠着他。
什讨他欢心,好像他很不讲理似。
这种事需要取经吗?
对他合理诉求概不让,还要把他当鸽子放走,再叫他自己飞回来,讲都是什屁话。
“对,如果你不绑着,会跑得远远,死在外面都不会叫你发现。”左寒心里气不顺,嘴里话也难听起来。
般情况下,姚琛泽该被他激怒,定要气鼓鼓地压着他,强迫他收回句话。
听姚琛泽意思,这次应该是真。
左寒又有些紧张。
摘除腺体后他身体直不太好,每天都要吃药,只要姚琛泽在他身边,都是亲自给他掰药片、倒温水。
这时左寒才从姚琛泽那两句叮嘱里察觉出点怪异。
他偏头瞪着姚琛泽,淡眉蹙起,带着点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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