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皱眉。
意识到此刻两人还保持着个极其暧昧姿势,忍着羞愤道:“你……先让下。”
隋衡挑眉。
“是你抓着孤不放。”
江蕴愣,才发现自己手臂竟然环着对方腰,面上虽维持贯镇静,耳根却腾得热,立刻松开手。
“只要你日后本本分分伺候孤,孤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这是你多大福气。”
隋衡屈指刮着小情人挺翘秀美鼻头,面尽情占便宜,面得意自言自语。
就是这咬唇毛病不大好。
隋衡视线落在江蕴唇间细碎齿痕上,忍不住伸出指腹,轻轻摩挲两下。
若此刻睁开眼,瞧见自己如此主动模样,怕要气得吐血吧。
隋衡心情甚是愉悦。
因听人说过,夫妻合不合适,不仅要看家世、品性、学识、兴趣这些东西,还有看很关键,在那事上能不能合拍。
两夜经验,眼前小情人,可令他太满意。
就是不知道自己表现,是否也如他意。
不用挨着湿腻腻地面,确会舒服很多。
江蕴避开他滚烫犹如实质目光,忍着羞耻点下头,没吭声。
大雨淅淅沥沥下夜,天色将明时,隋衡方借着昏暗天光垂目打量下去,身下人已蹙着眉心,沉沉睡过去,只是双手臂,仍无意识环着他腰肢。
隋衡静静打量身下小美人。
肤若白瓷,风雅无双。
都什时候,还挑三拣四。
隋衡有些好笑:“这崖底又没有旁人,里面外面有什区别……”
江蕴手立刻在他胸膛间狠狠推下。
乌眸冷冰冰瞪着他,燃着两簇火,像炸毛小猫。
“好,好,依着你就是。”
偏过头,不再看隋衡。
如此来,隋衡便清晰瞧见他耳后变化。
当下扬唇笑,撑臂站起来,慢悠悠捡起地上衣袍与玄甲穿起来。
他动作利落,很快穿好。
但也不急,以后慢慢教就是。
左右都是他人,他免不要费心费力慢慢调教。
其实本人在这方面也无多少实战经验太子殿下自信想。
江蕴昏昏沉沉,直睡到正午才醒。
睁开眼,就对上双深邃张扬饱含探究眸。
明日需好好问问才行。
虽然这样来路不明小情人,做太子妃不够格,但做个妾室还是行,实在不行,他还能抬他做贵妾,按着太子妃待遇养着他。
反正他这辈子也不定会纳妃。
贵妾就是最大。
“不管你身后是何人,孤原谅你就是。”
确是他见过,最上品。
看就是精心娇养出来。
比他母后佛案上摆那尊玉观音还要美。
性情也别扭可爱得紧。
明明热烈主动,死缠着他不放,可清醒之后,又是个板正小君子,恪守着那些麻烦严苛礼仪。
隋衡动作轻缓将人拦腰抱起,直走到位于山洞最里头水潭边方停下,问:“这里可以?”
江蕴看眼被潭水浸得湿腻腻地面,皱下眉,勉强点头。
隋衡把人放下,没急着动作,而道:“等下。”
他迈着大长腿,走到火堆旁,迅速抱些干草过来,铺到水潭边上空地上,才将江蕴重新抱到上面放好。
低声道:“这样总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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