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衡冷面无情:“狡辩,罪加等。”
“……”
他手已往后探去,江蕴只能环住他颈,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下,道:“这样,行不行?”
隋衡脚步煞僵。
几乎同时,亲兵在外禀:“殿下,陈国国主在外求见,说有要事相禀。”
低头间,隋衡注意到江蕴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绸衣,没有穿外袍,不由皱眉:“怎穿这般单薄?”
江蕴道:“沾些酒,拿去清洗。”
隋衡果然在他颈间嗅到淡淡酒气,心中醋意更浓:“你和那老东西喝酒?”
江蕴点头:“喝些……”
刚说完,就被拦腰抱起。
他心里有些醋意,直接抽走书,将人搂在怀中,挑眉道:“当然可以,只是,你宁愿和个糟老头子说说笑笑逛园子,都不肯与孤多说句话,是不是有些过分?”
半个时辰前,樊七怒气冲冲过来,当着徐桥等人面,向他告脑门状。
“他使唤属下给他倒酒,把属下当仆人般。末将只是殿下人属下,岂能由他使唤!”
“他直呼殿下大名,毫无规矩!”
“他还和那陈国国主有说有笑,谈论劳什子花草,点都不记得自己身份!”
别说棉衣,只怕连个全尸都无人给收。
他可怜殿下。
……
等隋衡回去,江蕴已坐在殿内看书。
日光疏疏落落洒在那袭稠衫上,格外温柔煦暖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江江:做让他生气事情,所以要先引诱他,哄着他。
试探:你看这样,行不行?
隋.舔狗.衡:你鲨吧。
江蕴:“你要做什?”
隋衡挑眉:“你说呢,身为小妾,背着孤和别老男人逛园子喝酒,孤自然要依着家规,好好惩戒你。”
大白天,殿外都是人。
殿中点动静,都能清晰传出。
江蕴伏在他肩上,咬唇道:“只是喝点而已,你又没有不许喝。”
樊七肚子火气肚子委屈。
隋衡饶有兴致听完,然后赏樊七顿军杖。
其他事隋衡并不介意,甚至觉得新鲜,唯独最后条“和陈国国主说说笑笑,谈论花草”让他醋意上涌,甚是入心。
“这陈国王宫花草,就那般好看?”
江蕴道:“只是无聊,随便逛逛而已。”
隋衡很喜欢这样岁月静好画面,走过去,很随意把人揽住,问:“听说上午你和陈国国主逛园子去?”
“怎,不可以?”
江蕴头也不抬回。
隋衡失笑。
想,还真有些恃宠而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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