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有意思。
他个病弱之人,是如何逃过重重追捕,顺利到达暮云关呢。
隋衡忽道:“你说,这切会不会是江国那边故意掩人耳目障眼法?”
徐桥说不像。
“若江蕴真
“江容与。”
徐桥神色凝重:“们在前线暗探来报,江容与已经平安返回暮云关,眼下正在关内养伤,江国已经连夜请神医孟辉入关,为其治伤,想来应伤得不轻。”
“公孙羊向殿下供述消息……应当是真。”
隋衡眼睛轻轻眯。
竟真还活着。
“孤抱你过去,好好睡觉。”
外头尚片漆黑,只遥远天际孤零零挂着几颗星子,隋衡动作轻缓把人抱到榻上,用锦被严严实实裹住,道:“孤去弄些热水,你先睡会儿。”
江蕴闭着眼睛,“嗯”声,算是答应。
世上怎会有如此漂亮又可爱小情人,隋衡边穿衣,边盯着那楚楚可怜又明艳动人脸,再次忍不住想。
樊七在外值守。
没说完,又被咬口。
隋衡失笑,不再说话,直接进入正题。等两人在颠簸中清醒过来,隋衡肩头已经被咬整齐排齿印。
“你是属小狗?”
他揽上衣袍,面吸着气,面好笑问。
无人回答。
江蕴仍被隋衡抱在怀里。
灯光耀耀,落在美人如瓷肌肤上,让人忍不住心迷意乱。隋衡道:“抱住孤腰,会舒服些。”
江蕴拧眉,嫌他磨蹭。
就听对方十分不要脸道:“若不然,待会儿丢脸可不是孤。”
江蕴犹豫下,伸臂抱住。
这伪君子命还挺大,从那高山崖上掉下去,都没摔死。
真是丑人多作怪。
“消息可属实?”
徐桥道:“是臣亲自养条暗线,来往消息,也是臣直接和他对接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据他所言,今日江帝也亲自从王宫派医官连夜赶赴暮云关,为太子看伤。江蕴居住地方,也是重兵把守,日日有军医和侍从出入。对,暮云关守将云怀还派大批心腹出关,四处采买几种十分贵重医治骨伤药材。”
“总之,种种迹象细节都表明,江容与眼下确在关内。”
听到隋衡要热水,愣愣问:“殿下要洗脸?”
不免奇怪。
这大晚上,都该睡觉,殿下洗什脸呢。
徐桥恰好过来,看着这毫无眼色大老粗,觉得那顿军杖打得还是轻,忙吩咐小兵去准备,并与隋衡道:“殿下,暮云关来消息。”
隋衡正飨足,心情愉悦问:“什消息?”
江蕴乌发黏湿,紧贴在颈间,整个人宛若从水里捞出小猫似,柔弱无骨偎在他怀中。显然这特殊条件下番折腾,已经耗尽这娇弱小情人所有力气。
“还好?”
隋衡心尖软得像团棉花,轻声问。
江蕴点头,乌眸内尽是水光,羽睫也带着浓重潮意,缓缓,手指无力地攀着他肩,想要起来,终是没有力气。
“好,别勉强。”
隋衡喜他这份温顺乖巧。
体贴道:“若是受不住,就叫孤。”
马车还在颠簸,车外都是人。
江蕴十分受不他每次行事前这种古怪仪式感,故意用力咬下,示意他快些。
隋衡轻嘶声,笑道:“你总这凶,孤待会儿怕会忍不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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