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国占据黄河西南要塞,手中握着支战斗力十分强悍水军。姜玉屏这回过来,就是要亲手将这支水军当做大礼献给隋衡,以表达投诚决心。
虽然隋衡馋这支水军很久,但这并不在之前谈好合约中。
按照约定,隋国作为宗主国,有任意征调下属国军队权利,但军队日常操练,仍可由下属国自己进行。虽然日后迟早是要收回,隋衡并不想开始把人逼得太紧。
隋衡笑吟吟问:“国主献上如此大礼,想要什赏赐呢?”
姜玉屏忙道不敢。
但以范周能力,当也不至于应付不。
心头大石落地,困意再度绵绵袭来,江蕴便真睡过去,昏沉间,似乎感觉有人掀开锦被,动作很温柔为他擦拭身体。
他素爱洁净,最受不汗水残留肌肤黏腻感。
夏日里就算再困再累,也要沐浴清洁之后才上榻休息。
此时感觉到浸热水柔软巾帕擦过肌肤,点点拭掉那些厌人黏腻,顿觉舒服不少,便蜷蜷身体,安心睡去。
已经身死,江国这种做法,不过自欺欺人、饮鸩止渴而已,能支撑多久?何况这等伪装瞒得时,还能瞒得世不成?江容与迟早出来见人。其他几国不是傻子,不会任由江国用个谎言来维系诸国联盟,时日久,就算殿下不出手,他们也会迫不及待到关内探虚实。”
“再者,属下听闻,那江帝偏爱长子楚王,举国皆知,之前只因江蕴德名远播,在诸国间声望太高,才不好轻易操作废储之事,如今江蕴身死,正是楚王上位绝佳时机。要不然,江帝也不会在江蕴坠崖第二日,即刻派楚王去暮云关。若江蕴真已经身死,江帝何必多此举,白白浪费这个大好时机。”
“你说得有些道理,不过,此人素来诡计多端,孤不得不防着点。”
隋衡目光幽黑,沉沉思索着,宛若头狡黠狼。
片刻后,挑眉道:“待会儿你让陈麒来见孤。他不是和那江容与有私怨?孤想,他应当比孤更想知道此事真伪。”
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,面皮白皙,长相精明,衣着考究,指上戴着只色泽莹润翡翠扳指,是个精致而养尊处优贵族。他道:“这支水军乃先祖父手创建,祖父勇猛,能征善战,等儿孙却没有那个能
再醒来已是次日正午。
马车业已穿过陈国,进入姜国地界。由姜国路向北,跨过黄河,便可抵达隋国。
江南五国,已经全部落入隋国之手。
如今五国都在忙着巴结隋国这个新宗主国,卫国甚至愿意把世子送到隋都为质,侍奉隋国太子,姜国自然不肯落后。
姜国新任国主姜玉屏为表忠心,亲自率领国中重要文武*员在边境线上迎接隋衡大驾。他还特意在姜国边境著名“十里长亭”设下丰盛宴席,宴请隋衡及隋军重要将领。
江蕴虽闭眼躺着,神智却是清醒。
听着外头二人谈话,便知公孙羊已顺利返回暮云关,并按照他要求,让范周做具体部署。
范周心细谨慎,办事妥帖,也有足够丰富随机应变力和反侦察经验,他倒不用担心露馅问题。
最令他介意,反而是陈麒这个不确定因素。
此人城府太深,太过深藏不露,江蕴拿不准,他手里究竟握有多少底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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