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什声音。
哦,某人又卖老婆。
事发突然,等江蕴接到消息,派人赶赴姜都,姜玉屏已捧着遗诏登上王位。
遗诏上确是姜玉明笔迹。
身为宗主国太子,他不能在没有证据情况下废黜下属国国主,只能令心腹谋士暗中查探此事。
谋士虽查出些疑点,但姜玉明已死,许多事死无对证,再加上姜玉屏暗中和申妃结交,继位次日,便奔赴江都,面见江帝表忠心,此事便暂搁下去。
继位以来,姜玉屏直表现得恭敬顺从,对于宗主国国策执行,甚至比其兄姜玉明还要透彻用心。
陈麒立刻起身,正色道:“臣愿将人让予姜国主处置。”
陈麒自然不是白让。两人已私下约定好,姜玉屏出黄金千两给陈麒,当做补偿。陈麒初到隋国,想真正立稳脚跟,需打通各类门路,结交各路关系,银钱是必不可缺,两相权衡,便接受姜玉屏黄金。
他知道,以姜玉屏和江蕴之间仇怨,对方下起手来,只会比他更狠。
这桩买卖,他不亏。
江蕴坐在马车里,看他们言笑晏晏,谈论自己“身价”。
力,这虎狼之师,落在下臣手里也是浪费,倒不如交给真正能驾驭他们明主手里,让他们发挥出应有价值。”
隋衡擎着酒盏,没应声,等着他接下来话。
果然,姜玉屏目光闪,以十分谦卑姿态道:“若殿下还满意这份礼物,臣只有个小小要求,望殿下能满足。”
“臣希望殿下将来入主江南后,能赏臣个人。”
隋衡眼睛眯:“何人?”
此次倒戈,虽快些,但江蕴并不意外。
等隋衡吃完酒回来,就见前夜还乖顺体贴小情人,握着书卷,冷着张脸坐在窗下,见他进来,连眼皮都没抬下。
怎好端端又闹脾气。
隋衡脑门官司,不解地想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有些后悔,当日没有再果决些,将姜玉屏脉全部清除掉,让此人钻空子,窃取国主之位。
他靠“德名”起家,“德名”于他,既是名望,又是束缚。
他必须按照律法办事。
而按照律法,犯事是姜玉屏亲族,姜玉屏确罪不至死。
姜国上任国主是姜玉屏同胞长兄姜玉明,姜玉明身子骨弱,子嗣单薄,生下几个孩子都是未长到十岁便先后夭折。半年前,姜玉明宠妃终于又诞下个王子,姜玉明激动之下,当场就立小王子为世子,可没想到,两个月后,小王子再度因病夭折。姜玉明承受不丧子之痛,竟在小王子夭折第二日,也突发疾病而死。
“江国太子,江蕴。”
虽然心里早有答案,可真印证,隋衡多少还是有些惊讶。
江容与这个伪君子,以前为宣扬自己美名到底得罪多少人,江国还没倒呢,便已被这多人盯上。
“孤是无所谓。”
隋衡转动下酒盏,道:“只是很不巧,孤军师也向孤讨此人。这个人也不能分成两半,二位倒让孤犯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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