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江蕴看眼仍霸道抱着他隋衡。
即墨清雨太不解这头狼,他怎可能把自己猎物让给旁人。
隋衡罕见地拧起眉。
他没有立刻反驳,而是也在等江蕴答案。
他忽然想知道,小情人心里到底
隋衡可太会气人。“到底是孤胡言乱语,还是左相作风不端,心怀鬼胎,恐怕只有左相自己知道。”
言罢,隋衡直接将江蕴从坐上拦腰抱起,挑眉道“没孤准许,谁允你私会外男?是孤家法不够严厉?”
江蕴埋在他颈间,没吭声。
即墨清雨没眼看地扭过头,已经完全副有污耳目表情。
但若直接走,好像真印证隋衡话般,即墨清雨努力克制下,道“本相不像某些人那般龌龊,以小人之心揣度君子之腹,本相是看你资质不错,想……想收你做关门弟子,只要你入本相门下,本相必尽心教导你学问功课,以你资质,日后必能有番大成就,不比待在这别院里消耗光阴强?你也不必畏惧某些人权势,只要你肯答应,本相定设法要陛下赐下恩旨,允你到老夫门下就学。”
即墨清雨皱眉。
转头看,果见隋衡身披玄甲,背着手大步走进来,眉宇间寒若冰霜。
即墨清雨心中不悦,起身与他见礼,哼道“殿下此言差矣,老夫只是不忍心看着好好人才被某些人糟蹋而已。”
隋衡啧声。
“孤怎觉得,左相是心怀不轨呢?”
带坏别人!”
赵衍只能委屈闭嘴。
即墨清雨视线复落到江蕴身上,继续期待问“没有读书,可有摹写文章?”
江蕴惭愧道没有。
即墨清雨又狠狠皱下眉。
这话说出,凉亭里众人都吃惊下。
包括已经提早知道内情赵衍在内,他只知师父有意要收对方做小弟子,却没料到是关门弟子。关门弟子分量何其重,师父是有多喜爱这个楚言,才能惜才到这种地步。
江蕴也没料到,即墨清雨是存这样想法。
这样机会,对任何个学子来说,都是极具诱惑力,甚至是梦寐以求。多少学子在春日宴上奋力表现,就是为得到左相即墨清雨个青眼。
然而他不是普通学记子,他是敌国太子。
“老夫堂堂正正,何来心怀不轨?”
“既没有心怀不轨,为何要专挑孤不在府里时候来。左相该不会是觊觎孤小妾美貌,才趁孤不在,想行那抢人妻妾事吧?”
“谁要——”
即墨清雨被他气得胡子发抖脸发红。
“你休要胡言乱语!”
“你眼下年纪虽小,可和你同样年纪,比你更努力大有人在,总这样不知上进,迟早有日要落后于人,你难道没听说‘小时大未必佳’故事,眼下正是你读书做学问最佳年纪,你这样疏懒,难道打算辈子困在这别院里……”
即墨清雨内心十分不满隋衡这等金屋藏娇做派,在他看来,这是强取豪夺,毁人子弟,埋没人才,这样块得造物者偏爱美玉,若再精心打磨下,该何等光彩照人!
话都说到这个地步,即墨清雨便接着“隋都近日正好有场清谈会,老夫会带门下弟子参加,你可有愿意加入……”
话未说完,后方便忽传来声冷笑。
“怎?左相又来觊觎孤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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