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羞恼看他—眼。
隋衡还在不要脸地蹭来蹭去,道∶“写字就写字,勾引孤作甚。
江蕴已经羞得两颊滚烫,索性丢笔,趴在案上罢工。
又被隋衡捞起来。
“快些写,不许再偷懒。”
被隋衡强捞回来,威胁∶“孤亲自上手教你,你不好好学,还闹脾气,想挨罚是不是?”
江蕴道∶“你是在浪费茶。
“那也是浪费孤自己茶,别分心,快点,水要沸。
泡完茶,他又兴致勃勃地要教江蕴练字,说江蕴字写得太丑。
从小到大,江蕴第次被人说字丑,不由恼怒地望着这个不讲道理变着法儿占他便宜家伙。
嵇安立刻和高恭道带着宫人们,风风火火又把西院里东西都搬回来。
江蕴其实没有多少随身物品,主要就是些常看书还有换洗衣物,因而不到半个时辰,就完成搬迁。
隋衡直接把江蕴抱回屋,放到榻上。
他自己则蹲在榻边,津津有味欣赏着美人美貌.想.果然还是放到敞亮正堂欣赏更舒心更美些。
但欣赏完,隋衡就觉得自己像个色迷心窍色鬼。
好会儿,严肃道∶“说过多少遍,不许诱惑孤。”
江蕴道∶“没有诱惑殿下,是在请求殿下仁慈与宽宥。”
隋衡∶“……
隋衡忍不住问∶“这有什区别?”
“当然。”
江蕴对住在哪里其实是无所谓,但这至少是个信号。
这个家伙,还是憋不住。
他眨眨眼,问∶“这样合适?”
“有什不合适,这里是孤地盘,切事自然是孤说算。”
江蕴接着∶“那这是不是意味着,殿下对惩罚已经结束?”
“孤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宠幸你。”
小情人
书案和座椅间距离本来刚刚好,但隋衡不许江蕴坐着,而让江蕴站着,他自己则踢开椅子,站到江蕴身后,手圈着小情人腰肢,手握着小情人手,美其名日“教“。
江蕴被他挤得整个身体都贴在案上,连站都站不稳,不满道∶“你往后些。
“不行。”
“离远孤怎能看清你字,快点写。
没写几个字,江蕴就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变化。
他开始指使江蕴给他泡茶喝。
江蕴已经很久没泡过茶,但这是国太子必修课,他自小习练,闭着眼睛也能做到,便坐到茶案后,从容优雅地开始拣茶分茶。
隋衡在旁看会儿,等欣赏够小美人优雅风姿,便开始挑刺,说江蕴泡得不对,然后就堂而皇之地把人抱在怀里,握着江蕴手让江蕴按着他方法泡。
“殿下还是自己泡吧。”
江蕴直接丢下茶饼。
江蕴∶“如果是引诱,就不是亲这里。
隋衡感觉血液又开始上涌。
板着脸问∶“那是亲哪里?”
江蕴道∶“等想引诱殿下时候,再说吧。
这个小妖精。
隋衡头脑立刻清醒过来。
道∶“你想得美,实话告诉你也无妨,让你搬回来住,就是为方便孤能随时随地惩罚你。”
江蕴便环住他颈,在他英挺脸上轻轻吻下,小声求饶道∶“殿下千万不要太严厉,否则受不住。”
小情人气息软软拂过耳畔,身体也绵软乖顺得犹如只小猫。
隋衡胸口如遭重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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