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这路折腾下来,他也出身汗,且因为行日夜船缘故,还不可避免沾些风尘,他简直恨不得直接省略这个环节。
浴房内很快传来水声。
江蕴不想这干等着,好像专门等着那家伙过来宰般,便随手取本书,坐在床头翻看。若是寻常婚娶,自然不会有下人“没有眼色”地在青庐内放这样消遣物,但柳公知道江蕴性子安静,喜欢看书,怕殿下头次成婚不适应,周到得让宫人放些过来。
只是江蕴毕竟低估隋衡速度。
江蕴刚翻开书看两行,书就被人从
这还是隋衡第次目睹小情人刚出浴画面,江蕴脸皮薄,便是在隋都别院里那段时间,他白日常在外头忙公事,晚上回来,江蕴基本上都早早就沐浴过,在屋里等着他,偶尔他回得早,江蕴也会特意与他错开时间沐浴。
寥寥几次被他逼着同浴,也是被他用浴巾裹着抱回寝屋,且大多数时候都已经意识昏沉,哪里如眼下这般,青莲出水般,蛊惑诱人。
这果然是只有大婚之后才能享受福利。
隋衡越发觉得,把婚期定在三月,而不是八月,自己实在太明智。
两人不是第次行周公之礼,也不是第次发生亲密关系,只是这回多点仪式感而已,江蕴本来还挺淡定,被他两道视线这样滚烫盯着,反而后知后觉感到些许羞耻,问:“身上有东西?”
切用品,宫人已经准备妥当,哪里有需要他帮忙。
江蕴:“你站远些,不许偷听,不许偷看。”
隋衡不满:“瞧这话说得,不知道,还以为你防贼呢。容与殿下,你是不是忘,今日是你二人新婚之夜。”
江蕴乌眸眨不眨看他。
隋衡立刻悻悻道:“放心,孤说话算话,没你吩咐,绝不踏进去步。”
何止是有东西。
这副画面,说是活色生香亦不为过,隋衡直接上前,将人打横抱起,抱进喜帐内放下,道:“等孤回来。”
他眼底欲.望,简直猛虎般,要不是还有两只眼捆束着,几乎要破笼而出。
江蕴手指缠着他缕碎发,让他快点。
隋衡还有些不舍得撒手,因为小情人肌肤入水之后,手感实在有些太好,虽然隔着层寝袍,亦让他心旌摇曳,不能把持。
江蕴确定隋衡没有其他无赖之举,才自己进浴房。
婚服厚重,即使天气还冷,闷天,也出不少汗。
江蕴脱掉层层叠叠外袍和里衣,挂到衣架上,把身体浸泡在浴汤中,温水流过肌肤,冲去黏腻,果然舒爽许多。外头毕竟还有头狼虎视眈眈,江蕴没有耽搁太久,简单沐浴下,换上柳公早就备好寝袍,转出屏风,果然见隋衡依旧抱臂守在门口,脚尖老实抵在屏风口外,精神奕奕。
隋衡早听到动静,见人出来,打眼望去,见江蕴只穿着件轻薄红色软绸寝袍,乌发虽擦拭打理过,但依旧带着潮意与水珠,贴在后背,衬着瘦削如玉段肩背,把寝袍都洇湿片,寝袍下,双雪白玉足也赤着,踩在软毯上,带出串水泽。
那寝袍显然是严格按照江蕴尺寸裁制,且考虑到新婚夜特殊性,各处细节都设计得恰到好处,所用布料,亦是以名贵轻薄著称软云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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