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衡问:“怎?”
江蕴:“有东西。”
“什?”
“下面有东西,难受。”
隋衡不敢大意,怕真有粗心宫人在铺床时不小心丢什物件进去,伤江蕴,忙下床,重新点亮喜烛,并将喜烛移到喜帐边,查看情况。
只是方才那阵厮磨,他整个面颊连同颈间肌肤,早已红透,这点热,倒是没怎显露出来。
江蕴羞恼不已,推不开这个混蛋,就继续拿脚踢隋衡。
隋衡失笑,手仍固着那截腰肢不放,凑过去,低声夸道:“学得真快。”
前奏顺利进行到这步,后面事就水到渠成,但两人毕竟已经近三个月没有过亲密接触,隋衡不敢大意,从枕下取宫人早就准备妥帖东西,不顾江蕴羞燥,为两人做足事前准备,才把人放到被窝里,开始进入正题。
江蕴看眼仍燃着两对喜烛,想着此刻仍守在青庐外柳公等人,道:“你先把灯灭。”
手里抽走。
抬眼,隋衡已裹着寝袍,乌发湿淋淋站在喜帐前,手里拿着块浴巾,迅速擦拭下头发,挑眉道:“孤还不够你看,新婚之夜,看什书呢。”
他猿臂蜂腰,筋骨强劲,肌肉线条紧致流畅,犹若拉满弓弦,即使只穿着薄薄层寝袍,亦丝毫不显单薄。
江蕴没有理会他戏弄,只如往常般,往里侧让让,给他留出外头地方。隋衡三两下擦好头发,把浴巾往衣架上丢,直接便欺身而上,欺进里侧,将江蕴困住。
江蕴用脚尖踢他。
江蕴也从被窝里钻出来,和隋衡道翻开被褥查看。
褥子底下,果然放着几样圆滚滚东西,是几颗栗子并几颗花生,还有瓜子,核桃等物。
两人同时沉默下。
隋衡虽然是头次成婚,但没吃过猪肉,也是见过猪跑,光麾下将领婚礼,就参加过数次,就别说平日交好隋都贵族子弟婚礼,知道成婚中有个环节叫“撒帐”,新人对拜坐进喜帐后,会有专门仆妇或司仪将刻有“长命富贵”同心金钱及花生、瓜子、核桃等喜果撒到新人身上,寓意永结同心,多子多福。
两人身份特殊,都是男子,便省撒帐这个环节,但显然,为好寓意,柳公、高恭、嵇安等几个知情心腹,仍旧
这得失去多大乐趣。
但隋衡知他脸皮薄,依言下床,把两对喜烛都吹灭,方回到喜帐内,问:“还有什要求?”
江蕴知他已经忍不少时候,没再故意为难他,掀开喜被角,让他进来。
隋衡顿时喜上眉梢,刚覆身压下,进入状态,江蕴忽又道:“等下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往外去。”
“不去。”
这样动作在隋衡眼里根本不是抗拒,而是蛊惑。
隋衡眉峰耸动,不仅没有往外挪,还欺得更近些,手托起江蕴腰肢,把人固在床头软枕上,俯身吻下去。他霸道而蛮横,江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,身体又动不得,被动承受阵,整个人仿佛落进热气蒸腾蒸房内鱼般,被他带动,也开始学着迎合他,隋衡显然为江蕴主动回应感到惊喜,越发专注动作,两人气息滚烫交缠在起,阵缠绵后,再分开,气息皆有些不匀。
江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什,耳根腾得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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