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姬松喜欢卖关子,颜惜宁早就习惯。不过当姬松抱着他进入房间时,他还是诧异地睁大双眼。只见房间中挂满红绸,桌上燃着龙凤烛,床上铺着大红喜被,桌子上还放着合卺酒。
姬松小心将颜惜宁放在床沿上,他蹲下、身认真道:“阿宁,欠你个大婚,也欠你个真
走着走着颜惜宁觉得有些不对劲,姬松到底是醒着还是醉呢,他手在摸哪里呢?再摸下去他腿就要软。还有他怎觉得姬松两条腿走得挺利索?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:“松松,你喝醉吗?”
姬松闭着眼睛没出声,手却更加放肆。颜惜宁被摸到要害,他倒吸口冷气:“往哪里摸呢?平时多正经个人,喝醉竟然开始耍流氓!”
听完这话姬松再也没忍住,他“噗嗤”声笑:“原来在阿宁心中,平时很正经?”
颜惜宁唇角抽抽:“你装醉啊……”
姬松睁开双眼,清亮眼神中哪里有半点迷糊?他压低声音:“小声些,若是不装醉,他们还要再灌几坛酒。”要是真醉,他就没办法和阿宁两单独守岁。
下。
说好大家起守岁,结果没到个时辰,大半侍卫已经不胜酒力倒下去。
颜惜宁侧头看,好家伙,姬松也醉。此刻姬松正用右手撑着额头,他闭着眼睛脸颊微红,呼吸间满是酒味。颜惜宁哭笑不得:“谁说自己千杯不倒来着?看吧,说大话打脸吧?”
这也不能怪姬松,大家情绪高涨个劲灌姬松酒,就算姬松有千杯海量,也架不住这喝。凉州烧刀子火辣辣后劲足,连喝三碗人就醉不行。
严柯踉跄着站起来,他口齿不清地说道:“王妃,属下同您起搀扶主子……”话音没落,他身形不稳往地上趴,哼哼两声后,他惬意地打起小呼噜。
颜惜宁然道:“也是,那多酒喝下去,得醉好些天。”
突然间姬松弯腰横抱起他王妃,颜惜宁只觉得眼前花身体已经悬空。失重感觉让颜惜宁下意识搂住姬松脖子:“你吓跳。”
姬松再也压不住心中悸动,他狠狠亲颜惜宁口,随后抱着颜惜宁步步走进房间:“阿宁,有礼物要给你。”
颜惜宁期待道:“什礼物?”
姬松温柔地凝视着颜惜宁双眼:“你看就知道。”
颜惜宁:……
在颜惜宁理解中,守岁便是大家在起聊天吃零食,静静等待新年钟声响起。然而炽翎军将士们守岁有点不样,他们拼是谁最能喝。算,不能再同这群人拼下去,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。
想到这里颜惜宁扶着姬松站起来,他笑道:“大家好好守岁,先带王爷下去休息。”正殿中响起零星回应声,颜惜宁觉得就算他正大光明将姬松带走,大家都不会发现。
出正殿后,寒气迎面而来。府中腊梅开花,清幽腊梅香味伴随冰雪味道悠然入鼻。姬松大半身体挂在颜惜宁身上,颜惜宁手环着他腰,手拉着他胳膊慢吞吞向着院子方向走着。
姬松身体滚烫,他头靠着颜惜宁脖颈,炙热呼吸撞在脖子上。脖子上痒痒,这让颜惜宁忍不住缩脖子。好在院子就在前方,再走段路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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