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惜宁轻轻拍拍小松脑袋:“叶神医不是说?人皮面具遇到水容易坏,再让小松和你玩耍,不用到都城,面具就坏啦。”
“姬松”闻
感受着红绸子上传来轻微震动,闻着屋中熏香和姬松身上传来酒香,颜惜宁心中突然多点什。手中红绸像是根无形绳索,将他和姬松紧紧联系在起。
他从没像此刻这清晰认识到,他已经成婚,他另半正是眼前这个男人。颜惜宁缓缓直起身子,他在姬松眼中看到闪动水光。这刻他相信,姬松也有同样感受。
三拜结束,姬松牵着红绳将颜惜宁引到圆桌边,他在金玉做成小酒杯中倒两小杯浅浅酒浆。
颜惜宁先前只在电视上见过演员们喝合卺酒,轮到他自己时,好像有什不对劲。电视上不是两人胳膊交缠,喝完再放下吗?为什到他这里就变成吻在起?
红烛摇曳,屏风后红被翻浪。新年钟声响彻平昌城,屋内正是好春光。
正洞房花烛夜。”原本他想给颜惜宁场盛大婚礼,但是如今情形不允许他这做。他现在能做只有弥补,他想和阿宁拜天地,想和他起洞房花烛。
颜惜宁心中柔软又酸涩,他温柔笑:“其实不在意。”作为个现代人,颜惜宁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。比起这些形式,他更在意他和姬松在起点点滴滴。
姬松亲亲他王妃:“在意。”阿宁不是原来颜息宁,他没有和自己拜过堂,也没有和自己喝过合卺酒。他们虽然有夫妻名分和夫妻之实,可在姬松心里,他欠阿宁太多。
时隔年,颜惜宁再次穿上大红色喜服,姬松亲手伺候他穿上喜服。不知姬松多久之前就在筹备这场婚事,他们两喜服是同个款式。
颜惜宁从没见过穿着大红色衣衫姬松,当他扭头看到风神俊秀姬松时,他没出息地看直眼。姬松眉眼温柔地凝视着烛光下阿宁,换上红色喜服阿宁犹如芝兰玉树,让他挪不开视线。
正月初三,平昌城中百姓还沉浸在新年快乐中,返京马车已经准备妥当。辰时未到,马车满载着凉州特产缓缓驶出平昌城。
百姓们看到这个场景乐呵呵:“听说王爷和王妃要去都城给圣上贺寿。”“咱王爷和王妃真孝顺啊。”
颜惜宁坐在马车上,路过丘陵地带时,他掀开帘子看看外面风景。马车很快到试验梯田那片丘陵,眼看去能看到山坡上出现个个阶梯。
他放心放下帘子:“等到开春,就能洒下种子。”
这时身边传来窸窸窣窣声响,扭头看,只见“姬松”正弯腰抚摸着小松脑袋。小松直起身体扒在“姬松”双腿上,它正快乐地舔着“姬松”面颊。
“拜天地。”
姬松声音低沉醇厚,其中还带丝苦涩和悲伤。因为他野心,阿宁被迫卷入夺嫡之路。今日之后,他连自己命运都不敢保证,又如何保证阿宁未来?
“二拜高堂。”
这是场没有高堂在场婚礼,只有他和阿宁二人。但是他相信若是母妃和阿宁父母泉下有知,他们此刻必定会欣喜地坐在红烛旁,真诚祝贺他和阿宁。
“夫夫对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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