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多久。”沈知寒回答，“你吃早饭
吗？”
“吃过。”
手机还开着免提放在
边，电话那头
贺霆听到段珣声音，声音冷静几分：“那个，助理叫
去换衣服，先走。下午见。”
沈知寒点点头：“嗯，再见。”
挂电话，沈知寒抬起头，见段珣很轻地皱下眉，问：“下午要出去
？”
“唔。辛苦你。”
“不辛苦，清场工作人员比较辛苦。”贺霆说完，想想问：“宠物医院到你家好像很远，下午需要去接你吗？”
在沈知寒认知里，他和贺霆只是萍水相逢陌生人，还没有熟络到可以上门接送程度。于是他拒绝道：“不用。你被拍到就不好。”
“咦？”贺霆好像很惊奇，“你认识吗？”
“你自己说，你在附近拍戏。”
这快就出院？沈知寒愣下。
再想已经十多天，确实也该好。
“你去接它吗，什时候？”沈知寒问。
“下午吧，上午还有点工作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天沈知寒没有早起，比平时多睡个多钟头。
醒来时镯子还戴在手腕上，沈知寒小心地把它取下来，放回盒子里。
段珣送给过他不少值钱东西，但这只镯子意义非常，是段珣从他手里“抢”来又送给他。
这让沈知寒不免多想，段珣每次轻描淡写说“随手买”、“没多少钱”东西，是不是也是这样？
但也只是无凭无据猜想罢，段珣是定不会承认。
“嗯。”沈知寒回答，“小花出院，想去看看。”
段珣没有说话，沉思片刻，低低地“哦”声。
沈知寒原本以为段珣会问他要不要他陪，但是等会儿，段珣好像没有要问意思。相顾无言，沈知寒忽然发现段珣眼下有两片淡淡乌青，像是没睡饱样子，气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。
“你昨晚没睡好吗？”沈知寒想到什，“是不是因为……”
段珣抬起眼帘，撞上沈知寒歉疚目光，安慰说：“没有。别多想。”想想又问：“下午你自己去还是
“……哦，对。”
沈知寒听出贺霆语气里小小失落，解释说：“抱歉，不太解娱乐圈。不过听宠物医院医生说你很红。”——能拿到蓝血代言，应该不是般小明星。
贺霆语气又轻快起来，像只翘尾巴狗，臭屁地说：“还好吧，也没有很红。靠脸吃饭而已。”
说着话，段珣从楼上下来。
沈知寒吃饭跟猫似，吃半天也不见少。段珣看见他，问：“什时候起来？”
说是有工作，贺霆却好像不急不忙样，又和沈知寒聊起别事：“昨晚檀山那边下点雨，你知道吗？”
下雨？
难怪今天空气有点潮湿。
沈知寒想想，说：“不知道，可能已经睡。”
“昨天拍最后场夜戏，半夜两点多快收工时候下。”
沈知寒趿着拖鞋下楼，听佣人说段珣在书房，他便没有去打扰，个人去餐厅吃早餐。
吃到半电话响起，屏幕上显示贺霆名字，沈知寒腾不出手，打开免提：“喂？”
“是，贺霆。你在忙吗？”
“没有。什事？”
“今天小花出院。那个……你要不要来看看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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