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
对床伴和玩物
喜欢，还能有别什
吗……
郁霜不明所以，翻开相册
“来探望病人。”
有段时间没见，谭律明妻子已经不像最初见到郁霜时那愤怒。她走过来，上下打量他
眼，半笑不笑地说：“气色不错，看来周慕予没让你受委屈。”
郁霜愣下，反应过来那天自己被周慕予带走，应该是经由谭夫人同意。
“能钓到周慕予，也算你有点本事。”谭夫人又奚落句，从自己手包里拿出本厚厚东西，递给郁霜说：“从谭律明遗物里找到，原本准备今天派人去送给你。”
郁霜接过，翻开看眼，是本相册。
谭律明对郁霜宠爱程度已经远远超过般金主对情人，什都要给郁霜最好，就算现在谭律明不在，医院也没有对郁霜有任何怠慢。
做完几项常规检查，郁霜在休息室等待下个项目，无聊看手机刷到条娱乐新闻，说某位超模昨天回国，与疑似未婚夫神秘男友约会。
那位超模郁霜有点印象，据说出身豪门，是时尚圈名副其实公主。照片中男人虽然没有露脸，身材和穿着却很眼熟，仔细看好像是周慕予。
看娱记描述，“金融大鳄、豪门当家、××集团CEO……”，捕风捉影说法大堆，八九不离十是。
——原来周慕予昨晚回家之前，是和女朋友约会去。
第二天上午，郁霜预约定期体检，下楼穿戴整齐，发现来接自己司机不是平日里那个。
他疑惑地望向沙发上周慕予，察觉到他目光，周慕予抬起头，仿佛知道他要问什，云淡风轻地说：“给你换个司机。做不好自己工作人，不适合继续留在你身边。”
“可是，”郁霜想要说什，但看周慕予样子，这件事似乎已经没有转圜余地，“哦……
知道。”
接着他又想到什，“那，孟子涵呢？”
“会有人处理。”
“谢谢。”他说。
“不客气。”谭夫人看着他，意味不明地勾勾唇角，“谭律明很喜欢你。”
坐进车里，行驶在回家路上，郁霜依然想着这句话。
——“谭律明很喜欢你。”
他当然知道谭律明很喜欢他，但谭夫人说话时语气，让郁霜觉得她口中“喜欢”和自己贯理解“喜欢”似乎不太样。
郁霜好奇心有限，看几眼便划到下条。周慕予有男朋友或女朋友都不奇怪，毕竟谭律明连老婆都有。
说什来什，做完检查郁霜走出医院，迎面遇到从辆车里下来谭律明妻子。
“谭夫人……？”郁霜脚步顿住，有些不确定地开口
谭律明妻子也看到他，眉头皱起，问：“你在这里干什？”
“来体检。您呢？”
郁霜感到阵紧张：“怎处理？”
“他胡作非为，该长点记性。总不能让你白受欺负。”
周慕予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今晚吃什，说完，像是怕吓到郁霜，他换安慰语气：“别担心，不是黑_社会。快去吧，也准备去公司。”
“喔，”郁霜半信半疑，也不好多问，“知道。”
郁霜每半年体检次，是在谭律明生前养成习惯。体检医院也是谭家，之前每次都是谭律明亲自陪郁霜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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