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郁霜快要崩溃,又生气又委屈,用尽全身力气踢到周慕予身上:“周慕予……!”
这声像嗔怒又像撒娇,叫得周慕予骨头都软。
周慕予听到自己想听,终于放开怀里胡乱挣扎人。郁霜用力踢脚,对他来说跟被宠物猫肉垫拍下没什差别。
没有
周慕予握着郁霜脚踝,稍用力,留下两道触目惊心指痕。
今天挑玉时候他就想,这样莹润白皙皮肤,戴翡翠是最漂亮。而现在那枚碧绿翡翠贴在郁霜胸口,随着呼吸微微颤动,本该是高贵庄重物件,平白多几分旖旎。
周慕予手劲大,郁霜蜷起脚趾,低低地嘤咛:“不要掐,疼……”
“哪里就这娇气?”
“好疼……”他委屈地掉下眼泪,毫无威慑力地用脚踢周慕予胸膛。
郁霜蓦地怔住,微微张开嘴巴,给周慕予可乘之机。
周慕予俯下身来,吻住他嘴唇。
这个吻贯强势,像卷入口腔汹涌海浪,又比以往多几分执拗占有,仿佛想要把郁霜吞进腹中。
郁霜被吻得心惊,睫毛个劲颤,呼吸也越来越短促,皮肤泛起不自然红。
“今天可以?”周慕予问。
他声音软软,带着点被逼迫委屈,像是撒娇。
“只叫名字。”周慕予说,语气依然没有波澜。
名字……郁霜想到什,还没开口,脸先红半。
“慕予。”
这两个字音都不陌生,放在起念却叫郁霜腿软。
书熠待在起时间比他多得多。
郁霜甚至愿意和周书熠出门。
见周慕予沉默,郁霜心里有些忐忑:“怎吗先生……”
“你要直叫先生?”周慕予问。
今天周慕予有点奇怪,郁霜拿不准他意思,斟酌着说:“周叔叔?”
周慕予总是欺负他,今天尤其过分。
郁霜哭累,低低地哀求:“放开,先生,放开……”
周慕予眼神晦暗而危险:“叫什?”
“周叔叔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
上次那件事给郁霜留下不小阴影,这段时间为安抚他情绪,周慕予什都没有对他做过。
郁霜脸红得更厉害,轻轻地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……
房间里灯全都关掉,只留床头两盏跳动烛火,映照着郁霜泛红眼角。
他红着眼睛样子总是令人着迷,那漂亮又脆弱,难怪世上有人愿意做风流鬼。
周慕予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,端详他泛红脸颊和湿漉漉眼睛,目光幽深:“叫个名字而已,这委屈?”
郁霜摇摇头。
“不委屈,眼睛怎这红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那以后就这叫。”
周慕予蹙起眉头:“可以叫名字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郁霜惊讶地愣住。不说他和周慕予身份不同,单说周慕予比他大十几岁,这叫也不太合适。
周慕予既不催促也不松口,就这看着郁霜,大有郁霜不叫就不放过他意思。僵持许久,郁霜避无可避,很小声地说:“周慕予。”
周慕予眼神暗暗,表情出现丝细微变化。
郁霜丝毫没有发现,甚至没敢看周慕予眼睛。他紧张地抓着自己熊,见周慕予不说话,以为他没听够,又叫声:“周慕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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