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霜不敢哭出声，死死咬住嘴唇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。水漫到他
“啊！”
温水浇下来，郁霜吓
大跳，挣扎着要逃出去，周慕予却长腿迈跨进来，堵住他去路。
“要去哪？”
“不，没有……”
水流凶猛，郁霜不得不抬手遮挡，余光看见周慕予脱上衣扔出去，被淋湿西装裤贴在腿上，勾勒出清晰轮廓。
……
郁霜快被问哭，周慕予明明没用力，语气也很平静，但不知道为什
有种令人窒息压迫感。尤其是他幽幽地看着郁霜眼睛时，目光像黑暗中捕猎狼，让郁霜从心底感到害怕。
最后是变绿信号灯救郁霜。
后面车不耐烦地按下喇叭，周慕予淡淡看眼后视镜，终于收回自己手。
“回家再说。”
“很有意思。”谈起这个，郁霜眼睛亮起来，“书熠很厉害，拿很多分。”
听到周书熠名字，周慕予皱皱眉，这段时间烦闷似乎终于找到个出口。“郁霜，”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郁霜两颊，把他脸掰过来，“还有呢？”
“还有……”
周慕予收着力，郁霜并不疼，只是嘴巴被挤得翘起来，看起来有些滑稽。
“他同学也都很好，很照顾
……”郁霜边想边说。
。城市华灯初上，喧嚣热闹被隔绝在封闭玻璃车窗外，郁霜第次坐周慕予副驾，有些好奇地用余光偷看他开车样子。
是好看。
握方向盘手骨骼分明，腕上戴着块郁霜不认识但价值不菲腕表。针织衫挽到小臂，健康小麦色皮肤下，深色血管和青筋清晰可见。
看会儿，郁霜被周慕予发现：“怎？”
“没什。”郁霜收回目光，转移话题问，“您吃饭吗？”
郁霜时忘害怕，脸腾烧起来。
周慕予脱完自己衣服来脱郁霜，郁霜反应过来，边躲边扑腾，兔子样四处乱蹬。
周慕予被他蹬起股无名火，二话不说按住他腿，啪巴掌甩过来，不偏不倚打在郁霜屁股上。
因为有水，这掌声音格外清脆，郁霜蓦地怔住，过会儿，眼眶慢慢变红。
谭律明都没有打过他。
到家后周慕予头也不回地上楼，郁霜几乎是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脚步。经过浴室他忽然停下，郁霜躲避不及，下撞到周慕予身上。
“先生……”郁霜有些委屈。
周慕予转过身，目光暗暗，扛起郁霜推开浴室门。
“不要！先生，放下来……”
郁霜吓到，在周慕予肩上胡乱扑腾，拖鞋都掉在地上。周慕予扛他扛得毫不费力，径直走到最里面把他放进浴缸，不由分说地拧开花洒。
“为什照顾你？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周慕予目光暗暗，端详着郁霜脸，问：“因为你长得漂亮，还是因为你是周书熠小婶婶？”
小婶婶……“不，不是。”
“不是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周慕予回答。
郁霜敏锐地察觉到周慕予情绪中有丝说不清道不明东西，他想想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是不是玩太久？”
“没有，给你打电话时候也刚准备回家。”
“哦……”
遇到红灯，周慕予缓缓把车停下，问：“排球赛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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