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垂星刚刚练气没多久,应当还没辟谷。他被池砚塞到灵兽袋中,放出来时候小脸都白。这孩子跟着谭殊也算倒霉,给他送几个果子,让他压压惊。
宁知有些迟疑:“啊?去谭长老屋子啊……”其实他有些怕谭长老,怎说呢,他觉得谭长老和普通修士不样,那双眼睛看着像野兽,总有种心思被他洞穿感觉。人多时候也就罢,让他去谭殊房间,宁知有些抗拒。
无栖笑道:“行,会儿让池砚去送。”顿顿后,他无奈地摸摸脖子,“池砚,你能下来吗?”从回来之后,池砚就紧紧地缠住自己,像是害怕再和自己分离似。
池砚在无栖脸颊上蹭两下,他左右看,见宁知正在啃果子,便压低声音凑到无栖耳边道:“小栖,,看好多画本子,学好多姿势。怎办,好想和你都试试。”
无栖身体僵,股热气从胸腹冒出直冲头顶。池砚这家伙……青天白日说什荤话呢?!
永宁州,不准备在雷泽停留太久,和谭殊不是路。
原以为谭殊会顺着坡滚,没想到谭殊吸口冷气,顺势摸向自己胸口痛苦出声:“哎哟,内脏啊……池砚下手太重,肺腑受损怕是要修养阵。”
宁知吞吞口水,干涩道:“谭长老是不是赖上们?”若是先前,他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,然而看到谭殊胡搅蛮缠模样后,宁知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。
谭殊无辜看向众人:“诸位道友,听说诸位正巧要去永宁州,不知能否栽和小弟子程?”谭殊身受重伤,谭殊小弟子水平比宁知还要差,他们唯坐骑金雕现在不如秃毛鸡,看起来确实挺惨。
池砚眼珠子咕噜噜转两圈,阴恻恻笑道:“你要乘们飞舟啊?这好办,有什宝贝交出来。跟你说,上们船,就得听话,别给大家惹事知道吗?”原本他还想着该怎找谭殊麻烦,现在好,谭殊要主动留下来,千载难逢机会,错过可就没有。
池砚呼吸撞在无栖耳廓上,小金蛇尾巴从无栖衣襟探入,缠绵地蹭着光洁皮肤:“试试好不好?只要你不喜欢,定停下。”
无栖恼羞成怒,冷哼声咬牙道:“等你化形再说吧。”既然是
谭殊那个酒葫芦可是个大宝贝,池砚第次看到酒葫芦时候就动心。谭长老刚刚说那话有道理,他又不是圣贤,动心就是动心。只要他实力强悍,抢谭殊酒葫芦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看着笑得各有鬼胎谭殊和池砚,无栖无奈地扶额,看来到达永宁州之前,他们别想消停。
谭殊豪放不羁,他登船之后,池砚对邵俊辰敌意都转移到他身上来。偏偏谭长老毫无自觉,这刻他在甲板看风景,下刻就去找人闲聊去。
无栖在灵溪镇上买不少山货,为找池砚,山货都还没来得及开封。现在池砚回来,储物袋中山货也该拿出来。
堆堆新鲜果子在甲板上散发着清新香味,无栖从袋子中各自捡几只果子放在小篮子中。没会儿果篮就堆满五颜六色果子,他将篮子递给旁宁知:“行远,劳烦你跑趟,把这篮子果子给谭长老房间里面小弟子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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