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缓归露出个大大笑容:“嘿嘿,也希望不会有那天。”
锅中水开之后,母鸡也死得透透
鲜红血液从伤口处呲出,叶缓归放下刀。这次他倒提着母鸡两条腿让它头向下身体向上,鸡血被他滴不撒接到早就准备好大碗中,随着血液越积越多,他很快得到大碗新鲜鸡血。
母鸡奋力扇着翅膀,叶缓归面露不忍:“早点投胎,下辈子做人啊!”
谭渡之有些好笑:“你在说什呢?”
叶缓归将放干净血母鸡脑袋往鸡翅膀下夹,母鸡被他轻轻放在旁边。还没死透母鸡还在挣扎着,叶缓归实在不忍心看。
他从鸡翅膀上摘只羽毛下来,搅动着装鸡血碗。听到谭渡之话,他失落说道:“也不想杀他,但是人杀生求生是本能。身为只鸡,被人豢养和宰杀是注定。它死于手,只有说点虚伪话期待自己内心能好受些。”
腾两下后没办法挣脱,只能保持翅膀撑地姿势躺着。
谭渡之很捧场:“买鸡和笋。”
叶缓归嘿嘿笑,他将背篓放下在里面翻翻:“其实只买鸡,两只鸡三百文,那户人家送五个大笋,还有五十个绿色壳壳蛋。最重要是这个……”
将五个大竹笋从背篓里面翻出来放在地上之后,他弯腰从背篓里拿出个布包,打开之后,里面出现堆微黄蜂窝状东西:“竹荪干!跟你说,这可是好东西,煮鸡汤时候可好吃!”
谭渡之瞅瞅背篓中五个大笋,每根笋都有两尺长小腿肚那粗。褐色笋衣上长着绒毛,顶端叶片呈现黄色。这几根笋之前都深埋在土里,它们散发着股笋子特有清香味,看就很嫩。
他也想过不杀生,去买着吃,可是开始他真很穷,实在买不起。在自己营养不良生病死亡和杀生求生之间,他选择后者。
谭渡之说却不是这个意思,他解释道:“是觉得,你太心善。只是只鸡罢,你都如此不忍心。如果换人,你根本拿不起刀。”
叶缓归脸懵逼看向谭渡之:“杀人干嘛!”
随后他想起不归林遭遇,叶缓归面色微微变:“对哦……万哪天你对手逼迫们,要杀们。那……也只能奋起反抗,虽然不定能打得过,但是总要奋力搏!”
谭渡之认真看向他:“不会有那天。”他语气如此笃定和认真,像极曾经他。
叶缓归爬上车翻出菜刀:“你等着,这就做饭。”
他麻溜开火烧开会,顺便抓把竹荪干用温热淡盐水泡上。做完这之后,他取只大碗在里面放半碗清水和小半勺盐,滴几滴香油之后,他端着碗拿着刀走向老母鸡。
谭渡之没想到有生之年,他竟然会有滋有味看人杀鸡。
他本以为叶缓归这样活泼热情人是不会做杀生这种事,没想到他杀鸡时候动作竟然这流畅。只见他双腿夹着鸡腿,手握着鸡翅膀,另只手将鸡头掰得后仰露出鸡脖子。
他用抓住翅膀两只手捏住鸡后脑,随后三两下摘掉鸡脖子上小戳毛。清理出能下刀区域后,他拿起旁边菜刀在鸡脖子上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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