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真饿太久,食髓知味,昨晚余韵还没过去就开始想着下次。
张老道说尘缘未或许还有这样意思,色心不改,前缘难断,无论第多少次都会被同个人勾起欲念,想拥抱,想亲吻,想占有他切,也被他占有。
燎原火烧起来,人自然不想再孤身踏冰冷河。
坐在飞机上看着脚下越来越远城市光点,问闻路明,今年冬天还带去看雪吗?
“你愿意话,每年都带你去。”他说。
扑哧声轻笑,“你心不心碎不知道,腰倒是要碎。不知道昨天是哪位道貌岸然教授,把人压在洗手台上翻来覆去地弄,怎求饶都不理。现在说心疼,昨天喊慢点时候你怎不心疼?”
闻路明到底比皮薄,听着听着耳朵开始泛红,故意绷着脸警告说:“言乔。”
“错心肝儿。”现在不说别,道歉张口就来。
这下轮到闻路明皱眉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样,愣好几秒问:“你叫什?”
坦坦荡荡地又笑着重复遍:“心肝儿。”
悄悄找到他手,五指插进他指缝扣紧,摸到那枚戒指,忽然感到种难言安心。
“闻老师,”凑到他耳边,压低声音,“其实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。”
闻路明眼中浮现抹复杂,低头沉思片刻,问:“以前也这叫别人吗?”
“没有,嫌腻歪。”说。
宝贝儿也就算,叫猫叫狗叫人都这叫,但心肝儿这种词,怕传出去被人说油嘴滑舌不着调。
闻路明显然松口气,捏捏鼻尖说:“不许乱叫。”
“知道。”乖乖答应,凑到他耳边又多加句:“以后在床上叫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