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秒,那个受不人就变成方辞。
床单全是褶子,领带终于被解下扔在地上,方辞觉得自己要被焊在这方天地,除电流,什都感受不到。
到底也不知道贺老师想要多少百分比。
觉睡到天明,初春时节,外面从薄雪转为小雨,路过花园时候已经可以见到迎春花,又是崭新工作日。
方辞心情跟着逐渐临近春天R
贺驰低头望着他。
方辞摸摸他喉结,轻声道:“贺老师,再叫遍名字,好不好。”
贺驰将他额头上发丝往上捋捋,道:“小辞,元元。”
好严谨啊,贺老师。
方辞弯眼,几秒后,他真不乖次,腰在他掌下动动,纵然贺驰自控力再强,也没想到他这大胆,刹那间刺激地脊背酸麻。
小时候家里人叫他小名,听起来稀松平常,后来长大,叫得就少,身边朋友,最多像沈柳样,互相起外号,对于小名讳莫如深,男孩子都要面子,被人称呼小名,显得不够成熟。
不过这条放在贺老师身上显然不适用,再平常名字,换成他声音,都格外性/感。
贺驰将他抵在衣柜上,两人上衣扣子都解开,领带却还好好挂在脖子上,这条领带是贺驰,上面还有果木味道,那声“贺老师”还没叫出口,粗端就被塞进口中,丝绸布料洇湿,方辞牙齿咬得发酸。
名字仿佛奇妙开关,能让系统bug短暂消除,从上到下顺利运转,他抱着贺驰肩膀,电光石火间被电流击穿。
他嘴唇磨蹭着他鬓角,也许是腰撑得酸,又或者那点不甘心伴着甜同泛上来,他松开嘴,低头去咬他耳朵,虎牙烙在耳尖上,贺驰察觉到,胳臂圈得更紧,低哑着叫他名字,喘息道:“乖。”
他只手扣在方辞肩上,眉眼发紧,眼神都深。
“是奖励,”
“贺老师解,又多点,”
“加百分之。”
贺驰忍忍,汗珠都要从鬓角落下:“百分之?”
方辞趴在他肩膀上,两人味道混在起,黑暗里,看不到贺老师神情,往日贺驰喜欢开灯,今天却没有,按部就班程序产生微末偏移和改变。
这样也很好,这样贺驰也很好。
神思险些被撞散,方辞忽然冒出个念头,假如他不再那乖,程序全部修改,会是什样子?
他忍不住好奇。
手掌心温热,贺驰注意到他精神不集中,把他抱到床上,重新拧开灯,昏黄灯光晃下眼睛,方辞闭上再睁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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