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短暂发懵。
怎
有种被抓
感觉？
方岁欢低头冷哼
声便没答复。
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又不失礼貌气息，显然，两人面和心不和。
七点到，准时开会。
鹿月恬垂眸开始在资料上圈画，专注地做批注，终于挑到处问题，是个浅表又很容易被忽视点，她写完后便将本子移到乐清怡面前。
乐清怡开始在稿纸上重新计算。
方岁欢不太相信样子。
开个会有什好记录，她来
两年连个小笔记本都没有，看到自己部门人坐到鹿月恬身旁，总有种自家东西被别人抢走不满感。
心中开始隐约不爽快。
神情颇有些严肃。
鹿月恬注意到方岁欢越来越难看脸色时才圆场：“好欢欢，今晚借你人用用。”
方岁欢来，柳沁音这个甩手掌柜肯定就不会来。
“学姐好。”
乐清怡尴尬抬头打招呼。
“还真是你。”
方岁欢眯眯眼有些疑惑，双手怀与胸前，不紧不慢追问句：“你怎坐到鹿鹿旁边？”
撑额陷入沉思。
她太专注于小数点后哪位排序值错，以致于对面有椅子拉开声音传出后，她才注意到似乎有人落座。
下意识抬起清澈透亮眸子望去。
只见柳沁音双手怀于胸前，轻靠于椅背，她毫不避讳地直直看向乐清怡，眼神清冷又疏远，种强大压迫感从她身上此时散发出来。
直逼乐清怡心中。
刚好时间就这巧对上。
她便有意今晚拉乐清怡在文艺部面前晃悠圈，以方岁欢随心所欲性情，肯定回去就直接在纳新表上划掉乐清怡名字。
“哎呀没事，你想借用多久都可以。”
方岁欢似笑非笑道。
鹿月恬客气道：“谢。”
“
…来帮鹿学姐记录下。”
乐清怡越说越心虚。
偏偏这个时候鹿月恬坐旁也不言语，只是浅笑。
她看着对方质疑眼神，心中最后点底气也在冷气中被吹散，总不能说鹿月恬今天开大会准备思想抛锚，她们两个要在下面起研究学术问题吧。
“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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