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千晓吻着他,低声诱哄道:“阿霜,好阿霜,今夜就让尽兴回,好不好?”
小仙君被撩拨得低泣两声,整个人仿佛抽空思绪,蜷缩在他身下,稀里糊涂应道:“嗯……随你,是蛟是龙……都随你……啊……”
缚着窄腰朱红绸带被轻轻抽开,层层散落,其中件不慎勾住半开封酒坛,那酒坛摇晃两下,咣当倒地。
酒液咕嘟嘟溢出来,散发着诱人醇香,点点渗入喜服,洇开赤红暗色,湿淋淋摊在地上。辛辣醉人味道很快充斥整个大殿。
宁和殿门紧闭整整三日。
他想起前些日,就是这双纤细手腕被扣在头顶,情/潮未退眸子溢满朦胧水雾,睫毛微微扇,便接二连三地滚落下泪珠,哭得凄凄惨惨,甚是可怜。
温千晓舔舔唇,挽过小仙君手臂,交缠着饮下这杯酒。
白子游被酒呛口,剧烈咳嗽起来,咳得满眼泪花,脸色通红,宛如醉酒。
他轻轻拍着胸口,刚从轻微窒息感中回过神来,倏地天旋地转,身上沉,又陷入另种难以逃脱窒息当中。
温千晓将人压在身下,俯身品尝,辛辣酒气混杂着花生点心甜糯味道,在纠缠着舌尖上层层绽开,最后化作令人心醉神迷激烈拥吻。
魔尊大人压根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有魔将被揍个半死不活,心心念念都怀里明艳动人小仙君。
宁和殿里烛火通明,把满屋红绸照得鲜艳喜庆。
白子游从他怀里跳下来,将散开乌发仔仔细细地拨到耳后,捂着发烫脸颊冷静片刻,左顾右盼番,瞧见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点心瓜果,剥粒花生入口,又挨个尝尝其他东西。
味道竟比喜宴上还要好些。
为何要在寝殿里摆这多用不着吃食?
直到红烛燃尽,香料散去,满屋红绸都被扯地七零八落,狼藉不堪,地上甚至还掉落几枚乌黑坚硬龙鳞。
饕餮盛宴终于落幕,遍布痕迹细白胳膊搭落在床沿边上,无力地轻颤着,连指尖都汗津津。
色狐狸已经无所事事地在宫
小仙君低声哼哼着,细细呻/吟从喉咙深处溢出,宛如轻软羽毛,下下搔刮着人心。
“阿霜,阿霜……”魔尊大人呢喃着缠住自家小道侣,埋在颈窝里轻轻啃/咬着,借着酒劲撒娇道,“是蛟。”
白子游有些难受地闭起眼,身上渐渐出层薄汗,在喉结被叼住不轻不重撕咬时,猛地仰起脖颈,白皙手指深深掐入大红被褥。
“唔……千晓,别、别咬……嗯……”
他恍惚地睁眼望向头顶金红纱帐,沉浸在不断传来酥麻和微疼里,点点迷失在堕落般快意当中。
小仙君没往深处去想,尝得正兴起,忽然想起旁边还晾着个眼巴巴魔尊。
他赶紧扭头去找新婚之夜就惨遭遗忘道侣。
只见喝得半醉不醉温千晓坐在桌旁,笑意迷离,支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瞧着自己,看起来有点傻乎乎。
“千晓?你醉?”白子游在他眼前晃晃手,没反应。又拎起两只金杯,倒上合巻酒递给他,漂亮异色双眸弯,笑意中透着丝丝狡黠,“那再喝点儿。来日方长,今夜便饶这回。”
朱红袖口映衬着白玉般手腕,晃得魔尊大人移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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