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仙君猜测道:“兴许是还未恢复,无力动弹。”
无力动弹。
望舒仙君被这个字眼狠狠刺痛,仿佛根利刺扎在心上,疼得抽抽,好半天没回过神来。少顷,他道:“魔尊想要什?与本君仔细说说。”
·
孽海,蛮荒古地。
它身上那浓厚孽海气息可没法儿掩盖。
望舒仙君眉毛轻轻抖下。
须臾,他叹口气,道:“当然会杀丹霞,但师兄已经不在,夺权于而言没有太大意义,魔尊合作……还是另寻他人吧。”
小仙君再接再厉:“如果还在呢?”
余临渊:“?”
地甩着尾巴,最后偷偷爬上望舒仙君肩膀,在他脸颊上舔口。
余临渊不动声色地把它抱下来,按在膝盖上,将颤抖指尖深深陷在柔软长毛之中,半垂着眸子,不想让白子游瞧见自己眼中阴冷,bao怒。
听罢,他沉吟稍许,深吸口气,收住情绪,抬头道:“所以,你此行有何目?”
“孽海魔尊想与望舒仙君合作。”
“那你是?”
身形庞大黑蛟遮蔽天日,盘踞在半空,发出声震天咆哮。
宁云深身形变幻,腾挪数步,险之又险地躲开黑蛟吐出风刃,捂着擦伤胳膊,抬头望眼,冷笑道:“真是孽畜。”
远处忽然响起声惊慌呼喊:“君上,不好君上!”
宁云深动作微顿,还没想明白牧逐流为何会出现在此,就听蓝衣仙仆继续哭喊道:“不好,禁地……禁地里空无物,想必是被闯入之人盗走!还有,望舒仙君也不见!!君上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“没用东西!”宁云深只觉股邪火直往脑门上涌,稍晃神,就被黑蛟尾巴甩进乱石堆里
余临渊脸色骤变,道:“你可知道在此事上欺骗本君是什下场??”
“有只契约灵兽,名为花糕。”白子游向他展示自己另个灵兽契约,“它身上藏道羲和仙君气息,还救过命。”
“师兄向来亲近兽类,兴许是当年机缘巧合之下留在这只妖兽身上,做不得数。”
“花糕还不会说话,灵智未开,顶多二十几年修为。如果羲和当年真死,它上哪去得到那缕气息?”
“二十几年……你是说,它在这二十几年当中遇见师兄?”余临渊神思恍惚,心脏不由狂跳起来,喃喃道,“可是、可是师兄如果还活着,为何不来找?”
“说客。”小仙君挺挺胸,“丹霞死后,魔尊会在暗中帮你夺回云境大权,而你以后也要约束其他仙君,不能再为难孽海。”
“不为难孽海?”余临渊重复遍,觉得相当有意思,玩味道,“孽海魔物滥杀无辜,你身为仙君,怎能说得出这种话?”
“这几年,仙门也有不少商队在与孽海往来,并非不能和平共处。反倒是云境仙君,时不时借斩妖除魔或者找寻机缘名义,对孽海魔物大开杀戒。”白子游平静道,“天堑之约还在时,只是约定不得随意伤害魔将或者仙君。云境人人都是仙君,但孽海非人人都是魔将,说是‘为难’并不为过。”
余临渊兀自琢磨着,没有接话。
色狐狸在他膝盖上抬起头来,不安地刨两下爪子,小声道:“丹霞还说过要剥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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