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胳膊被你压麻。”顾沨倒打耙,掐着林榛脸:“怎在这里,以为你要睡沙发。”
林榛也想不明白,慌张坐起来,以为自己习惯床,睡着梦游躺上来。
他支支吾吾想解释,“梦游,可以前不会梦游。”
“梦游?”顾沨也坐起来,帮他分析,“梦游人通常不知道自己会梦游,打呼梦话磨牙,他们都不知道。”
“打呼,梦话,磨牙…”林榛越说脸红得越彻底,“还梦游……”
过半小时不到,顾沨从卧室出来,借着卧室灯看客厅睡着人。他帮着关电脑,轻手轻脚把人抱回房间。
‘啪嗒’声什掉。顾沨心惊,静默着确认林榛没醒才松口气放上床,再折回来捡这个盒子。
打开看到东西瞬间,他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要笑。
再回卧室,顾沨大胆些,装睡把人搂在怀里抱着。
无论过多久,只要闻着特属于林榛味道他就觉得很幸福。项目是他临时给志兴,面他故意吃,数据也是他故意打乱。
林榛点头,“可以,是太慢。”他起身去收拾房间,错过顾沨得逞笑。
林榛进来才觉得自己糊涂,骂自己嘴笨。他只有张床,多余被子床都没有,而且顾沨有家室,把人留下来多奇怪。
顾沨无名指戴戒指林榛刚又看到。为不必要误会,他把屋里有可能关于顾沨东西藏起来,合照,手表,干玫瑰和那本每页都有顾沨名字日记本。
最后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个盒子直接往兜里塞。
里面是枚草戒指。
顾沨觉得自己有时候真幼稚,可面对是林榛他就是控制不要‘不择手段’。
直到真抱着心心念念人,顾沨才兴奋又小声地和他爱人说好久不见。
林榛睡得舒服,睁眼已经第二天,并且正对着顾沨脸。林榛意识到自己八爪鱼似抱着顾沨,吓得忘记把腿缩回去,睁大眼睛。
顾沨醒来有会儿,笑道:“终于醒?”
林榛无辜得很,蚊子叫得嗯声。
很多年前,热得说话都费力体育课,在十分钟休息时间里,顾沨坐在他旁边帮他挡光。
顾沨用操场草坪草根给林榛编个草戒指,戴在林榛因骨折而畸形无名指上,顾沨还亲下,就是那下烫到林榛心上。
时间长,草戒指就脆,压着碎成几半,被林榛像标本般封存在塑料膜中。
当年草戒指戴不上手,顾沨再也不是林榛。
他把房间被套床单都换新叫顾沨过来睡,自己则拿薄毯去客厅,美其名曰工作,但吃饱容易打瞌睡,靠着沙发不小心就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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