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本来只是亲亲,再动就不定。”
于是祁玉老实窝着,仰着下巴配合结束这个吻,立刻提出意见:“周先生,有点困。”
“知道。”周时煦带着他继续躺下,温热水泡着异常舒心,他呼口气,道:“别叫什先生,不爱听。”
“……嗯,不爱…”祁玉困得不行,回答得什不知道,他已经懒得睁眼。
于是周时煦故意不搂着他,为防止整个人滑进浴缸,祁玉只得主动抱着他脖颈。
祁玉渡劫般挨过轮,终于如愿躺下,脊背汗几乎浸湿床单,腰下垫枕头被拿走。
他以为应该能闭眼休息时候,大腿传来不适,两排整齐牙印分布在那。渐渐显现圈粉色,如同娇媚花开在最隐秘角落。
“嗯,好看。”
祁玉自己看不到,翻身想睡又被搂回来。周时煦没完没,撕碎初见时还算淡漠外壳,就差拿祁玉果腹。
他喜欢这个礼物,喜欢祁玉单薄,更喜欢现在和他起感觉。视觉和生理,最纯粹喜欢。
祁玉张张嘴想告诉他,第次能不能温柔些,才出口就变成乱七八糟地哼唧。
“周先生……”祁玉腾出点力气想说话,被周时煦粗蛮地行动制止。
少年白皙又单薄,捏得稍用力就会留下印子。周时煦逞坏,将印子种满身……
祁玉像被好好养在温室里娇滴滴花,才要含苞待放就被人摘送到他面前。是玫瑰也还没来得及长刺,哪里都是柔柔软软,用牙齿咬人都不敢用力。
男人都拒绝不吧。
,祁玉好奇扭头,接着接着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床。
“啊!”
周时煦揉着他唇,“祁玉,你以礼物名义被送到身边,你自己说,你现在算不算所有物?”
“…算。”
“很好。周时煦东西从头到尾都得是,明白吗?”周时煦吻他唇,立刻又离开,“身和心都得是,眼里容不得沙,点都不行。”
这个依赖动作对周时煦很受用,揉着他耳垂道:“自己想想,应该叫什。”
问题有点危险,祁玉
从前他不乱搞,并不是刻意为谁守身,他周时煦不吃这套,没兴趣就是没兴趣。在三十岁遇到这个宝贝,是应该好好疼疼。
处处招他喜欢人不多,祁玉刚好正中下怀。
白玉开满花,周时煦也餍足抽完根烟,抱着祁玉起躺浴缸,哗啦啦往外溢出水声吵醒祁玉。
他没多少力气,歪着脸眯眼看他。周时煦用下巴蹭他脸,胡茬会扎人应该再刮刮。
这样想着,祁玉唇边热,呼吸被夺,他皱眉抗拒,“不要。”
祁玉半跪着,下巴杵着床单上磨层薄薄粉,哽咽提议道:“能不能换…个,这个不行…”
周时煦在他耳边得逞笑道:“怎不行?”
“难受。”
“不舒服?那你要怎样,们就怎样。”
“不,不用。”
随即,毫无征兆,负距离二十厘米。
“周时煦……等等,周,周时煦!!!”
祁玉猛地吸口气也脱力,推搡手垂下来,落到个带点茧手掌心里。
周时煦笑:“好好,在。”
他言语上算得绅士,可动作,bao露本性,粗鲁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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