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晚点,房门被从外拧开——
来嘎嘎嘎。
周时煦负距离二十厘米,所以请大家尊称他声猛男。
连半年都在服用这玩意儿,才换来弱不禁风皮囊。再联想到昨晚疯狂,完全是意料之外,他为周时煦牺牲得可太多。
祁玉算算日子当糖嚼颗,之后全身没在凉水里,这样才对,远离舒适圈,越是不好受才越警醒。
周时煦大概不过如此,没有什比会臣服于欲望更好对付。
晚秋常温水如同在冰柜里过道凉,祁玉舒服极,多躺会儿,出来直接回床上。
房门后来又叩响几次,祁玉闷声不吭蜷缩在被子角。
“先生,您如果饿话,下面直备有饭菜。”女佣没敢停留,顺手带上门。
祁玉转头拨打周时煦昨晚帮他存私人号码。
第个没接,他就着打第二个第三个,直到第四个对面才传来女人声音。
“您好,周总正在忙,请问您有什事吗?”
“什时候忙完?”祁玉声音软软没什力气。
不确定周时煦用意。尊称不行,名字好像也不行,难道叫老公?
祁玉叫不出口,谨慎顾左而言其他,“…困,想睡觉……”
逃避下场是周时煦耐心用尽,又狠狠欺负顿,浴缸水凉,祁玉很烫。
第二日祁玉睡饱才睁眼,房间只有他自己。不见清晨阳光,只有隐隐传来鸟叫声在耳边环绕。
他全身疲软懒得动弹。顶头圆形大灯,凹槽是镜子,躺在中央人抓着被褥翻个身,仅仅瞟眼身上惨烈,闭眼又睡。
佣人试探道:“先生,很晚,您得吃点东西”
“……”
“先生?”
“……”
没有回应,女佣颇感为难,又不敢直接推门进去。她守在门边,端着托盘,饭菜凉就下去热,热再上来等,循环往复。
“恐怕要两到三个小时,您有什事吗?”女秘书重复这句话。
祁玉生气,直接挂电话,把手机扔地上摔得稀巴烂。什私人号码,打过去不是本人接都是放屁!
祁玉起来,赤脚踩在冰凉地板上,他有不适,倒不至于站不住。从带来包里拿罐薄荷糖进浴室。
缸冷水十几分钟放满,他跨进去坐着,这才把糖举在眼前,晃晃,圆润淡绿色糖球乒乓响。祁玉聚精仔细寻找藏匿其中色差。
混在其中颜色稍浅点地叫‘消肌素’,老头说半个月颗,效果确实还不错,现在细胳膊细腿就是最好反馈。他从前爱好可不是现在这具身板能支撑。
再醒是彻彻底底下午。
佣人不知道第几次敲门,只敢闷闷敲两声,如果里面没有回应就会离开。
祁玉哑着嗓子应声,佣人才敢推门进来,恭敬低着头,“先生,周先生去公司,他嘱咐您饿记得吃饭,他晚点再回来。”
祁玉面无表情看着佣人,礼貌让她出去。
佣人捏着门把手,周先生吩咐伺候这位先生吃早餐,转眼睡过直接到下午,应该吃点什下去,他脸色看着实在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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