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章,别等,得半夜,白白。
周时煦下楼去,再上来时不止他个。除周则风,还有两个上年纪风韵犹存长辈。
祁玉装死动不动,蜷缩姿势就露半边眼睛偷偷眯开又闭上。
周时煦放下面和热牛奶,解释说:“只是小感冒,吃药才想睡,你们快忙自己去吧。”
“叫医生来看看,小病也马虎不得。”周妈妈在床边坐下,手背贴贴他睡红脸,“没烧。不过吃面不如喝粥有营养。”
夫妻两人前后出去,叫医生也吩咐人煮粥,周时煦没阻止,心道祁玉估计忍不住。
“长,长…不在这里,去床上。”祁玉腾出只手抓着他搁在腰上手,“…好不好?”
祁玉软磨硬泡如愿回床上自己动,开始还能忍着,进入状态就不管不顾,比周时煦还热情些。
午觉直接睡到下午饭佣人来敲门,祁玉只是动动手指头便继续睡。脖颈上痕迹时半会儿消不,他不想出去,左思右想决定赖着装病。
周时煦起来收拾好喊他几声,祁玉装聋不为所动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手贴上来,额头温度不算高,又问遍:“告诉哪里不舒服?”
果然没。
他开始动,祁玉大口喘着气让他轻点。其实是怕发出声音,被人听到他会害羞死。
周时煦就像知道他在想什,太明显,平时都不会刻意憋住声音人突然在意,苦苦忍着定有猫腻。
他把人抱起来,带到落地窗前站定。
单面窗,即便下面站得有人也看不到上面人在做什。
周则风上来没别事,看看祁玉同时想问他什时候能去学校。他在郢大当语文助教,可以顺道带他过去熟悉环境,初来乍到难免认生不习惯。
周时煦也不知道具体,“可能就这几天,说风就是雨性子,随他喜欢吧。”
“行,明天再说。”
周则风话音才落,祁玉换个姿势咳咳,“则风叔叔,过中秋去学校。”——
周时煦:记性长,但没完全长。
祁玉这才眯着眼睛看他:“膝痛腰痛屁股痛,下巴酸,脑袋也疼。”他拉着周时煦手带到被子里,带他摸摸自己饿得扁平肚子,“饿,但不想动,煦哥,怎办啊……”
“张嘴这难吗?”
“碗西红柿鸡蛋面,多点西红柿,少盐。还想要杯可乐,加冰。”说完祁玉把被子拉下来点,脖颈上痕迹睡觉起来变乌青,他装模作样挠挠,“怎越来越疼。”
周时煦看着他笑,认真问:“你老实说,到底是不是真不舒服,好对症下药。”
“嗯……除头疼,其他都是真。”
但祁玉不知道,害怕得打颤,又拦不住周时煦,手撑着窗台,脸憋得通红。身后人狂野得很,每下往人心上砸,
喊停,不想。继续,要脸。
“玉玉觉得怎样?”周时煦明明在生气,说话声音故意带着宠溺,势要小崽子心虚反思。
祁玉没空回答他,敷衍地嗯几声,窗外风景无限好,他却别开脸眼不看为净,这个举动看着像在和周时煦索吻。
原本还想磨磨他,周时煦瞬间心软。亲几口帮他抹眼泪,“长记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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