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崽崽现在日子很难,比隔壁还难点(心酸抬袖子抹泪);
各位娘家姐姐们,又要把屎把尿养大两只崽崽!(是魔鬼吗?Bushi!)
现在多苦未来咱们秦总就是多牛逼北方矿产大佬!!
感谢满满满-还有以后-亚洲铜-神迹-颗松花蛋-想看美人受-等等各位娘家姐姐们地雷和留言!!
啵啵!!
方黎低着头说:“谁知道你那根筋,居然真拿阿婆针去扎自己,吓死,还对说,是疼。”
秦卫东自然记得那件事,后来他们去诊所才知道给人打针不是绣枕头订被子大针,他手背上戳穿那两个洞眼落疤,到现在都还浅浅留着。
方黎微微笑下,对他说:“你怎那傻?”
他笑容最能解秦卫东疲乏,哪怕此刻透着遮盖不去疲惫和苍白,秦卫东捋顺方黎头发,整夜不曾松懈过身体稍微放松下来:“你净会诓。”
这话从秦卫东嘴里说出来,听不出半点儿责备。
药,在叫方黎名字。
方黎打针时候整张小脸都拧巴在块儿,屁股上打完,是手背,小诊所里头只有四张床位,都有人占着,只能坐在外头长板凳上上打吊针。
冰凉液体输进血管,方黎又冷,秦卫东把皮夹克给他盖上,捂着他另外只手暖。
方黎看见旁边有个老太太也来拿药,不自觉地红眼眶:“奶还在家”
秦卫东安慰他:“已经叫彭超帮忙,把奶后事办。”
方黎见他不绷着,也就困,他身体真太累,他捏捏秦卫东手指:“就让你替试试疼不疼而已,是不是你应该?”
“应该。”
秦卫东看着他,如是说。
作者有话说:
秦卫东性格就是,他既是方黎狗,也是生吞方黎狼,这个会随着他年龄性格手段等等进步成长(发展),慢慢显露。
他们现在什都做不,重泗是回不去,往前也不知道要去哪儿。
方黎昏昏沉沉地睡会儿,醒,还有大半瓶没输完。
“上回打针还是很小时候。”
他转头,看到秦卫东垂着眼脸,眉骨上新包纱布,愁眉不展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…?那会儿怕疼,怎也不肯去医院打针,阿婆和你哄好大会儿,急,非要你先去试试扎针疼不疼才肯去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