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天之后,第二轮暔渢化验报告单拿回来,不仅没露出转好苗头,反而比上次更差,气得王小虎大骂负责爆破六子。
“你是怎炸,填那多炸药,全他娘落下来是毛石!含金量这低,怎跟徐老板
方黎想想:“要不,要不你在这儿,去县城里找找别活,然后”
他没说完,就看见秦卫东脸子下子垮下来。
“哎呦行行行,不说行吧,你脸要落到地上去”方黎用缠着小腿勾着,轻轻磨磨秦卫东紧实腰侧。
“也不想离开你离开你,真不知道该怎活”
这句话点也不掺假,要是离开秦卫东,不方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
秦卫东脾气好时候,方黎怎样说他都可以,他甩下头,没能摆脱方黎捏他耳朵手,便也让方黎捏着,两个人之间不快也就烟消云散。
方黎揪够,捧着秦卫东头:“明天让跟你块下矿吧,想学”
“不行。”
方黎瞪眼,秦卫东又说:“学这些没用。”
“为什没用?”方黎反驳他:“有用,学能赚工钱,们块儿赚钱,你就同意嘛。”
果然,他喊疼,秦卫东眼光就转过来,火光摇摇晃晃地映在方黎唇上,唇角是有处结痂小口子,发些暗红色。
秦卫东拍掉身上沾枯叶,抄手抱起方黎,走向无人树林子。
方黎挂在秦卫东身上,不自觉地勾唇笑:“还要给摆脸子你继续摆呗”
没开春,夜里寒气重,秦卫东脱身上皮夹克罩在方黎肩膀,低下头细细舔着方黎受伤结痂嘴唇。
“凶你,是不想你离开。”
开工当天,工头王小虎噼里啪啦得放串千响鞭炮。
坑洞里头水已经被抽得差不多,秦卫东和几个工人起穿着工作服下矿,方黎就在上头,帮着煮饭婶子洗洗菜。
他时不时地就瞄向矿洞口,听见响两声炮,直到中午,方黎才看见他们队人马上来。
工头王小虎脸色不大好,用红色塑料袋包裹着袋子矿石,让秦卫东开着面包车赶紧送到县城里化验室检验成分和含量。
两天后,化验报告单出来,含金量太低,算上运输和选炼成本,根本不值得开采,大家伙心凉半,但也只能换个方向继续炸。
秦卫东仍旧不许:“学就出不来,何况你身体不好,奶后来样子你没见着?”
矿下危险不说,光是噪音烟尘这些,对身体伤害就是不可逆,方黎心脏是什毛病还没上医院查,秦卫东不可能让他干。
“你说心里难受”
方黎头歪在他肩膀上:“那你也在矿里,担心”
“没事,身体比你好。”
他又补充道:“也不喜欢听你说那些话,难受。”
方黎被舔得哼声:“现在会说话?你嘴总是长跟没长个样儿”
秦卫东默认方黎对他控诉,他伸出舌头,更加卖力地舔着方黎唇,还有上颚,藏在里面臼齿,弄得方黎痒痒极,忍不住想笑。
他拍下秦卫东头:“好!发现你这人特讨厌,对你有点好脸色,你就对百依百顺,朝你发火,你他妈比急眼还快”
他小声骂句:“狗仗人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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