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黎腿也走不,幸好今天是周五,上午上完课孩子就回家,最起码能歇两天。
秦卫东就休息不,吃完饭,他就开着矿上面包车下山去选炼厂
他面子上挂不住,放松点腿:“你轻点啊,你碰之前,得和说”
秦卫东点头。
方黎叫无数声,等秦卫东终于拿着酒精把那片沾上脏东西擦掉,脸上脖子上被他蹬好几脚,身上出汗比他还多。
方黎裹在被窝里,嚎着:“疼死老子!”
“不让你去教书,你非要去。”
“别动。”
秦卫东蹙眉很紧,用纱布沾上酒精,蹲在方黎跟前,刚靠近,酒精挥发气味刺激到伤口,方黎就叫着要缩回腿:“疼疼疼——你别碰你别碰你别碰!”
方黎蜷着腿往床上退:“算,算!这不得疼死,不消毒,过两天他自己就好!”
秦卫东抓着他,训斥他:“你别给乱动!不消毒发炎怎办?”
方黎平常怎打骂秦卫东都可以,但要真算起来,他们力量悬殊就太大,方黎挣脱不开,心里又怕疼,在床上蹬着脚,好几脚都蹬去秦卫东脸上。
回去找秦卫东,没想到秦卫东往外瞧,放下手头账本:“等会吃饭时候去找你。”
说完就走。
冯晖嘿声,往后头瞧,见秦卫东快步走下去,接着个男孩。
“怎走上来?没骑自行车?”
“上午有个学生想骑,教他,没教好,摔跤,摔死,车链子也掉。”
秦卫东把脏掉纱布丢去垃圾桶。
方黎咕哝着:“下午你是不是要去选炼厂?记得把自行车从学校带回来,链子坏,给修修。”
秦卫东去外面盛碗饭,坐在床边,喂给方黎:“伤,这几天不要去。”
“不去没钱发呀而且校长那份给已经够不好意思,再请假,那人家还要这个老师干什”
方黎吃完口,又换着秦卫东吃,两个人吃完,秦卫东把碗筷拿出去,让方黎在床上睡会儿,下午不要去学校。
秦卫东好不容易制住他:“黎黎,轻些,轻些行不行?”
方黎挣扎地浑身衣服都散,汗也出来,只脚踝还牢牢在秦卫东手心里攥着,从没挣脱过。
他累得喘口气,可怜地与秦卫东打商量:“好饿,先吃完饭,再消毒行不行?”
他那点小心思被秦卫东眼看透,方黎不想面对事都习惯性往后拖,先拖再说,秦卫东知道他怕疼,耐着性子同他说:“消完毒,包扎好,就让你去吃饭,还给你买糖。”
秦卫东不加后半句还好,加后半句,方黎脸就臊红,好像他这大,还需要人家拿糖哄才行?
方黎捞起裤腿,露出膝盖擦出片血红,中间有块肉还叫石子磕掉皮,流着血。
“你是怎搞?!”
秦卫东粗斥地骂他声,把方黎背起来,径直去外头找酒精和纱布,方黎坐在硬板床上,揉着腿嘟囔着:“骂有什用啊,狗没良心…”
刚摔时候他疼,个人走那远,这片皮肉好像都麻,现在猛地掀开,不知道是不是见着秦卫东关系,他又疼得厉害。
矿上只有酒精,没有碘伏,纱布秦卫东找里头最干净那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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