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陵游目不能视,又被抵在墙壁上,躲也躲不开,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。
“傻子,”花醉边肆意吻着他,边低声道,“
“谁——”
“嘘。”那人从背后伸出双手,蒙住他眼睛,在他耳边厮磨着暧昧道,“叫那大声,引来其他人就不好。”
“……花醉?”
“这久没见,还听得出声音?”花醉轻哼声,恢复到正常音调,懒洋洋道,“还以为你把给忘呢。”
“花醉。”傅陵游想转身看他。
段泽不得不折返回去,重新把人抱回床上,继续重复无用又痛苦劝哄过程。
过会儿,他发现江知也之所以会不停地掉下来,是因为这家伙醉得神志不清总是试图爬上自己睡小榻。
但中间隔很宽道。
段泽:“……”
以往偶尔睡张床还行,至少某人还是规规矩矩,但今晚不行,今晚陈野醉,老喜欢往自己怀里拱。
等这次回流云渡,就跟他和好吧。
轻云蔽月,明亮柔和清辉有瞬暗淡。
枚薄如蝉翼暗器从背后破空而来,刀刃泛着诡异紫光,无声无息。
“唰——”
鲜血猝然溅满柴房窗纸-
陈千山直没被陈留行彻底除掉,自然是有点本事在。
比如今夜,他就带着段泽行人,堂而皇之地住进城中豪华府邸里,又让酒楼送桌好酒好菜过来。
而他自己则被拎去试遍毒,然后关在柴房凄凄惨惨地啃馒头吃。
江知也很久没见这些山珍海味,眸子下亮晶晶,席间放开肚子吃个滚饱,又喝不少酒,最后醉醺醺地被段泽扶回去。
不过今晚只有他个人碰酒,其余人还是十分谨慎。
花醉却捂着他眼睛不松手,转到身前:“你不是说,再也不想见到吗?怎,想看?”
“那是……不是,你怎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段泽又派你来干这种脏活累活啊。”花醉恍若未闻,自顾自道,挑剔地打量番柴房门口环境,把傅陵游推到墙上,“真是不懂得心疼人。”
“你怎总说这样话,是他副手……嗯。”
花醉咬住他唇。
段泽无奈地坐在床边,看着被卷在被子里陈野点点拱过来,安安心心地把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,垂眸看片刻,伸手在他眉心轻轻弹下。
“不行。”段泽低声道,“再像,你也不是他。”-
柴房外,月色照不亮角落里。
血色喷溅,无生机身躯无声倒下,泛着紫光暗器“噔”地插在门柱上,尾端还轻颤着。
傅陵游惊魂未定,后退半步,忽然撞上具温暖身体。
东厢房内,段泽正在费力地安抚醉鬼。
“陈野,回床上睡去,地上凉不能睡……行,抱你上去,别再爬下来……”
忽然间他耳朵微动,似乎听见什细微动静,面露犹疑,皱起眉,正打算出去看看。
“咕咚”。
江知也又从床上掉下来。
傅陵游连吃都没吃多少,今夜他得守着陈留行,吃太饱容易犯食困。
月上中天,四下无人。
傅陵游守在柴房门口,紧绷许多日神经有些松懈,开始胡思乱想起其他来。
十五月圆,今夜月色相当漂亮。
……很久没见到花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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