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段泽哪能让自己不清不白,当即打断,“什都没做!”
“手都没摸过?”
段泽刚要顺着回答下去,忽然停顿下,须臾,机敏地跳出江知也攻势,反问道:“莫非你在吃醋?”
江知也刚吃口豆沙酥,顿时噎住,偏头喝口茶,掩饰道:“想得美。”
“既
段泽立刻清清嗓子,吩咐道:“饭后点心也都端上来吧。”
酥蜜饼、豆沙酥、芝麻团子、糖方糕……流水般地端进来,摆满满桌。
江知也筷子顿,警觉道:“这多?吃不完拿来当夜宵吗?”
“晚上会饿。”
“不会。”
他往嘴里塞满满勺虾皮炖蛋,边吃边瞪着段泽,头发乱糟糟,还没来得及梳理,像只气炸毛小鸟。
段泽:“!”
为什江知也会这可爱。
段泽夹块肉放进他碗里,过会儿,又放块,不会儿碗里就堆起小山。
“太瘦,多吃点。”
眼下却被亲个七荤八素,沾泪睫毛蝶翼似颤抖着,红润微肿双唇无意识地张开,凌乱地喘息着。
看得段泽喉头紧。
“江知也。”他喃喃着,捧起那张尚未回过神迷茫脸孔,低下头。
“唔……嗯唔……”
喉头溢出细微呜咽成燎原火星。
可以发誓。”
江知也看起来是脸不信,上上下下狐疑地打量着他,然后往床里面挪挪,再打量打量,继续往里挪挪。
——然后被段泽勾住腰带给拽回来。
江知也配合地佯装慌张:“放、放开!你终于原形毕露狐狸尾巴……唔唔!?”
意料之外发展。
“会。”段泽坚持。
江知也瞥他眼,指门口:“晚上你去隔壁睡,就不会饿。”
惨遭戳穿段某人看起来非常失望。
“刚醒来那阵子,你明明很黏人。”段泽惆怅,“你变。”
“白天那个假冒货色闯进来对又打又骂,还没和你算账。”即使还在失忆中,江知也吃饱饭加上不犯病时候,脑袋瓜是非常好使,迅速摆开反击架势,“还有,那家伙看起来洋洋得意笃信你与他两情相悦,该不会是你……做什吧?比如抱——”
“不然抱起来硌得慌是不是?”江知也饿得眼冒金星,边努力往嘴里塞吃,边抽空冷笑,“你已经在床上抱怨过三次。想把喂肥再吃?黄鼠狼给鸡拜年……哼!”
段泽:“……”
段泽小声纠正:“是四次。”
还有次江知也晕过去,没听见。
江知也:“?”
莹白肌肤上被咬出好几个新鲜牙印,江知也本能地蜷缩起来,又被不容拒绝地力道强行/打开。
“段、段泽……啊……没有不信你……唔、嗯啊……”
他好像被弄得乱七八糟,陷在泥淖里缓缓下沉,身上是唯能够攀住救命稻草。
屋门紧闭整个下午。
江知也险些没能爬起来吃晚饭。
衣料摩挲,伴着仿佛被淹没挣扎声响。
须臾,怀里人不动。
段泽微微松开唇,指腹抹过他泛红眼尾,低哑道:“要怎样你才肯信?”
江知也:“……”
他本来就没不相信段泽,只是觉得段泽为安抚自己编这长个故事有点好玩而已,想逗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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