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命收到信后,火速寄来封更长信,洋洋洒洒,字迹都有些歪斜,激动之情溢于言表。
他说梦溪风光秀美,食物也更合胃口,不大想回来,可以长期代理家主之责,让江知也好好吃药专心养病,无需操丁点心。
后面附上对段堂主长长赞美。
段泽哭笑不得,想想,觉
江知也本来不应当在流云渡停留这久。
家主更替是大事,哪有人刚当家主没几天就跑,陈氏那边大小事务都快堆成山,就算需要服药,也得把药带回梦溪去吃。
但因为持续服药导致身子严重不适,某家主天都不愿意离开爱人摸摸揉揉抱抱,拖再拖,最后干脆赖在流云渡,还写信给陈命,告诉他自己归期不定,叮嘱他好好干活。
于是梦溪那边,封封回信雪花似飞过来。
每封都是陈命亲笔信。
段泽:“……”
他忽然发现自己兄长似乎并不那靠谱。
思量片刻,他开口道:“要不……不吃吧?”
“不行。”宋阮顿时急,“师父说,这箱子药如果吃,就定要吃完,否则后果难料。”
江知也:“!!!”
意见,怎说江某人也挂个陈氏家主名头。
但江知也正被自家师兄解药折磨得死去活来,不管问什都是“好好好”“是是是”,副无欲无求半死不活样子。
他便先行挪用。
毕竟与陈氏几番冲突下来,风泽堂窟窿真很大,拿陈氏钱财填补起来真顺手。
近日终于稍得空闲。
他在信里委婉地提起代家主职务是多多繁忙,言辞之间疯狂暗示江知也速速回来,末顺便问候自家堂主番,直抒胸臆地写道,风泽堂给俸禄只能请得起位忠心耿耿侍卫,压根请不起上得厅堂下得账房、事无巨细劳心劳力代家主!!
江知也把信拿给段泽看。
段泽:“……”
段泽:“他不是管账吗?让他自己从陈氏账目里划钱,多少满意就划多少。”
江知也如此写回信。
江知也瘫倒在椅子上,无语半晌,悲从中来,转向段泽咬牙切齿道:“是你非要劝吃,要休你!”
这还得!
段泽时肃然,把懵懵宋阮拎出去,“砰”地关紧门。
宋阮在门口徘徊会儿,支起耳朵听听动静,觉得自己被重新放进去可能性不大,后续应该也没自己什事,便安心地回去接着记录。
不知屋里发生什不可告人事,总之第二天,江知也不情不愿地继续吃起药-
段泽瞧瞧还剩下半箱药,再看看扑在自己怀里眼泪汪汪江知也,亲自去把窝在药庐宋阮抓过来。
宋阮正按照温席玉嘱咐,记录江知也服用解药后各种反应,被抓过去以后,捧着忘记放下记录册子,眨眨眼睛,茫然道:“怎?”
“药已经用半箱,为何还没见效?”段泽担忧地询问道,“阿也说他不舒服,这些药……会不会出什差错?”
“师父说,他没有亲眼见到师叔身体状况,只是按照典籍还有自己推测在制药,并不准确,所以这些解药效用都十分温和,即便不起效,也吃不死人。”
江知也委屈极:“都说师兄是在拿试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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