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夜不得半刻安眠,到后来也不仅仅是为解药效,耳鬓/厮/磨催生出情/欲,又燃成更猛烈火。
此时两人谁也没料到,堂堂百药谷主折腾出来岔子,竟然不是次性能解决。
“什……给回来!”江知也急,不知哪来力气,猛地将他拽回到榻上,翻身压住,跨坐在他身上,俯身在耳边咬牙切齿道,“师兄不知放什……几种药混在起、竟有催/情之效!懂吗!?找个屁宋阮!还不快……帮、嗯……呜……”
段泽扶着他腰,轻轻将人抱下来,翻过来放在塌上。
只是这样寻常触碰,江知也已经浑身瘫软如泥,难受得小声呜咽起来。
药效之猛,可见斑。
段泽反倒有些不敢碰他。
外面空无人,只有无边夜色。
脚边似乎有什东西,他微微怔,低下头去。
是江知也。
不知发生什事,江某人大半夜不睡觉,披块毯子蜷缩在门槛边瑟瑟发抖。
“江知也?”段泽俯身将人抱起来,只觉得他身上似乎散发着股很好闻味道,“你这是怎?”
得陈命也着实是个人才,便随他去-
试药终于接近尾声,箱子几乎空。
江知也依然没有半点恢复记忆迹象,不得不说陈命找来假死药药效十分顽固,若想根治,恐怕还得抽空回趟百药谷才行。
这夜。
段泽正在书房处理堆积如山公文。
“你这样不行,还是……”
江知也久久不得纾解,被药效折磨得昏昏沉沉,终于被逼出哭腔:“你到底做不做!、唔嗯……”
呜咽被堵回去。
书房里通明烛火被劲风刮过,尽数熄灭,只留盏昏黄灯烛,将晃动人影映射在窗纸之上。
月色痴缠。
“热……好热……”江知也抬起头,眼神迷离涣散,两颊如醉酒般酡红,“段泽,好热……”
这模样,似乎是……中药。
段泽不由蹙眉,迅速将他抱到书房内小榻上,摸摸他额头:“你等会儿,这就去叫宋阮过来。”
“别!”江知也立刻扑腾起来,下拽住他衣袖,“别去……找宋阮、没用……你回来,好难受……”
段泽油盐不进:“宋阮说,你出现任何症状都要告诉他。”
忽然响起急促敲门声。
他搁下笔,有些纳闷。最近很太平啊,怎还有十万火急密报三更半夜地送过来?
“进来。”
门外又变得寂静无声。
段泽皱皱眉,缓缓起身,顺手取下搁在剑架上红尘剑,戒备地拉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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