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自己不觉得。”陈西子指指浴室,“里面有电子称,你去量量看。”
姜词放下西瓜,走去浴室。
陈西子仍旧写东西,忽听浴室里传来声尖叫。她吓得手抖,扔笔和本子赶紧跑过去,“出什事宝贝儿?”
姜词指着电子称,脸难以置信,“你这秤没问题吧?居然胖五斤?!”
“当然没问题,德国货。”陈西子站上去量量自己体重,“绝对是准。”
姜词搁下勺子,仔细想想,“他没提过孩子事,也没提过结婚。”
陈西子看她眼,“……你该不是被人骗吧?”
姜词摇头,“可能还太早吧,也觉得早,毕竟俩才……”她立即住声。
陈西子笑得不坏好意,“是说你回趟崇城,春风满面,原来是被滋润。”
姜词耳根泛红,“瞎说什呢。”
“随你,只看作品质量。”
姜词笑说,“西子姐,跟你合作太省心。”
“别拍马屁,没用。”
陈西子边往本子上记东西,边聊起别,“话说,你男人什样?你这样性子,般人罩不住。”
“也就那样啊,个鼻子两个眼睛。”
·
拍卖会后系列亮相,对姜词今后知名度提升至关重要,她忙于参加各种活动,无暇分心。
在帝都晃就是个月,所有活动渐告段落,姜词也准备回崇城。
临行前,陈西子与她讨论起下半年规划。
“你跟你男人有结婚打算吗?”陈西子跟秦朕样,不说“男朋友”,习惯说“男人”。
姜词摸摸脸,又摸摸自己腰,“这不可能。”
陈西子白她眼,“有什不可能,以你这种饿
陈西子笑声,忽然手顿,从记事本里拿出张登记照来,“你两年前照片,看着跟劳改犯样。”
姜词伸手,“给看看。”
照片里自己板着脸,神色阴沉,仿佛全世界都欠自己钱。姜词忍俊不禁,摸摸自己脸颊,“好像胖。”
陈西子抬眼看她,“能不胖吗?你三餐之外还有小食水果,巧克力和薯片当饭吃样。”
姜词愣,“有吃这多吗?”
“记得你说过,比你大十二岁?岂不是要满三十五,倒是点不着急。”
“着什急,还年轻啊,又不会跑。”
陈西子瞥她眼,“男人精子质量过三十五岁就会下降,越往后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姜词被西瓜汁口呛住,捂嘴咳嗽——她还不习惯如此坦然直接地和外人聊如此生猛话题。可陈西子比她有经验,她话应该可信,于是睁圆眼睛问她,“真?”
“当然是真。”陈西子本正经,“其实你趁着年轻,赶紧把孩子生也好,年轻人体质好,恢复快。”
姜词觉得这个称呼比“男朋友”还让人受用,她笑笑,起身又去冰箱将剩下半个西瓜拿出来,拿勺子舀着吃,“暂时没有吧。”
“才吃饭又吃西瓜,真不怕长胖。”
姜词扬眉,“天生长不胖。”
陈西子往记事本上刷刷刷写几行字,“既然你暂时不打算结婚,下半年拍卖会和展览活动就多参加些,最近风头正劲,正好趁热打铁——新作品有思路吗?”
“想画点儿抽象,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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