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误解意思,要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顾盛池并没有逾矩行为,他看着宋星斐,神情认真地道:“说抱歉意思是刚刚关车门时候吓到你,不是在为‘可以追你吗’这句话而道歉。”
宋星斐皱皱眉,刚想说话就被顾盛池打断。
顾盛池望着他脸,视线像要将宋星斐烧穿出个洞来:“再解释最后点,‘可以追你吗’并不是让你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,因为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会追你,让你考虑下,只是让你考虑要不要和在起。”
这话听起来十分像老板通知你周末加班,不是在问你愿不愿意来加班,而是在问你打算几点来加班。
好在顾盛池不是江重渊,干不出那些丧心病狂事情。
但宋星斐也没想到顾盛池居然向他道歉。
在他印象中,顾盛池好像永远是高高在上,不染纤尘模样,连和别人说句话都是纡尊降贵,颇有神佛悲天悯人施舍意味。
这样人居然也会道歉。
宋星斐身体放松些,甚至有点欣慰,如果顾盛池真要做什话,以他现在身体素质还真打不过。
顾盛池声音刚落地,宋星斐脑子里像是有什东西轰然炸开。
说是毛骨悚然也不为过。
震惊之余,宋星斐发现车已经熄火,他到家,如果现在什话都不说就直接下车,兴许还能掩饰他窘迫。
手刚搭上车门开条小缝,宋星斐嗅到股类似雪松淡香,是从顾盛池身上散发出来。
顾盛池没有立刻允许宋星斐开门下车,有些不讲理地伸手,关上宋星斐身侧车门。
宋星斐连生气都忘,只觉得顾盛池这副模样幼稚好笑,怎会有人把追求列出解释条款来,顾盛池定是魔怔。
仔细想想,顾盛池虽然嘴巴毒点,时常阴阳怪气,给人种拳打在棉花上,有气还撒不出感觉。但抛去这点,顾盛池确实帮他
“没关系。”宋星斐佯装淡定地说道:“可以当作什都没听到。”
顾盛池眼神有些言难尽,他看着宋星斐,用无比严肃口吻说道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你不用立刻回答,可以给你考虑时间。”
顾盛池连表白话说起来都有种生意场上谈判味道,但这又非常符合顾盛池气质,宋星斐感到无奈,看着顾盛池问道:
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?今晚之后,会忘掉你说得话,你也可以当做什都没说过。顾总,现在要回家。”
宋星斐还是低估顾盛池执著程度,顾盛池直接锁车门,宋星斐简直头皮发麻,回过头来问道:“你干什?”
车门关上瞬间发出声闷响,宋星斐不由得转过头去看顾盛池,其实宋星斐并没有看上去那冷静,顾盛池强硬动作让他回想起些不愉快回忆,宋星斐整个身体都紧绷着。
“抱歉。”
顾盛池有些苦恼地垂下脑袋,含糊半天才说道:“不是故意吓你。”
宋星斐以为自己伪装得足够深,但其实转过头那刻,惊慌失措眼神已经出卖他内心。
那瞬间,他甚至已经在大脑里模拟接下来顾盛池可能会有动作,也暗暗构思如果顾盛池真得要霸王硬上弓,他要如何在逼仄空间里施展拳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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