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任青讪讪笑:“别误会,就是好奇,爱情真会改变个人吗?”
对于他们这类人而言,探讨这个话题过于荒谬,徐任青自己也意识到,于是他很自觉地闭嘴,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问道:“那你现在打算怎办?”
“等好得差不多,再去见他。”
徐任青匪夷所思:“他不是说不想见你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观叔。”江重渊冷峻目光下藏着嗜血杀意,他声音淡漠如水,冷冷地道:“你不是早就知道是个疯子吗?”
徐荣观也知道自己此刻不适合打感情牌,干脆破罐子破摔,阴恻恻地看着江重渊说道:“你以为杀,你们就能团聚吗?给宋星斐……”
徐任青冲进来时候正好听到徐荣观口中说出药物名字,与此同时,自弹上膛声音在空寂房间里显得尤为可怖。
徐任青点都不怀疑,如果他再晚步,江重渊会毫不犹豫地杀徐荣观。
他从没有见过江重渊为谁如此失控,徐荣观不能这轻易地死,还得留着他做诱饵引出徐家其他蛀虫。
徐任青坐在病床侧,慢条斯理地抿口茶。
病房里没有开灯,窗帘半掩,窗楣上投落着细碎光影。
江重渊双眸平视着对面墙壁,透露出丝茫然之色,清隽面容上明显写满不知所措。他挂断电话,身旁徐任青忽然轻笑声:“说什?”
江重渊没有开口,也懒得看徐任青幸灾乐祸表情,刚刚是陆昱酩打给他。
陆昱酩告诉他,宋星斐情绪异常激动,后来被连哄带骗地吃镇定类药物,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按照江重渊意思,他们会把宋星斐送到事先布下安保房子里,保证只蚊子都飞不进去。
倘若不是他现在行动不便,说不定会把徐任青从窗台扔下去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徐任青继续说道:“觉得你应该这样……反正他现在也安全,先这晾着他,让他自己好好冷静冷静,等
徐任青无奈喊道:“江重渊,别听他。那些d品早就掉过包,宋星斐不会出事。”
当时情况过于惨烈,也过于血腥,徐荣观双手都被砍下来,触目惊醒鲜血喷溅到江重渊修罗般脸上,眼睛却都没眨下。
最后徐荣观被折磨到只剩下最后口气,命根也算是废。徐荣观唏嘘不已,啧声,让人捡起徐荣观两只断手,然后将现场善后。
“真没想到,你会为他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徐任青还是觉得不可思议,目光中也多些探究意味,说道:“他真有那好?”
江重渊眼色突变,阴鸷地看着他。
陆昱酩还告诉他,宋星斐说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他。
徐任青继续火上浇油:“是不是你家那位醒来后没见到你,闹翻天?”
江重渊面无表情地瞥他眼,说道:“不会说话可以把嘴缝上,不然就滚出去。”
“开个玩笑,至于发这大火吗。”徐任青悻悻地道。
徐任青还记得赶到现场时那副情景,徐荣观脸狰狞如同野兽,相比之下,江重渊虽然看上去冷静,但他脸色极黑,那副眼神可比徐荣观穷凶极恶多,徐荣观破口大骂:“江重渊,你疯?好歹是看着你长大叔叔,你他妈居然为个婊子拿枪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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