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避重就轻,却让乌蔓瞬间什都明白。
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在追野面前露出他标记。这是招极其狠毒,让对方看眼就会缴械投降工心计。
这样他才会舒坦,远比直接禁止她去见追野来得痛快。
乌蔓不动声色地朝着门边后退,冷静地说:“是很有纪念意义……”
她知道郁家泽铁心,生出想要逃跑念头。躲不过十五
“不喜欢吗?”
“当然……演员不能有刺青,会影响角色。之前就有跟您提过最好不要,您不是也同意吗?”
“你最近是越来越跳,话左耳进右耳出。”郁家泽笑容阴沉沉,“还需要再重复遍?你是演员?还是养东西?”
乌蔓咬紧牙关,忍住顶撞冲动。
她寸寸地低下头,毫无灵魂地翻阅这些图案,试图拖延时间。
乌蔓笑自己太惊乍,故作镇定地问:“是您在里面吗?”
“你迟到三分钟。”
皮鞋踩着木质地板声音越来越近,郁家泽掀开帘子出来,乌蔓不由得睁大眼。
他全身装扮和以往都不样,虽然依旧是黑色真丝衬衫和长裤,但戴上副平光金丝眼镜,手上是副薄薄橡胶手套。
郁家泽张开五指,充满兴味地问:“是不是还挺像刺青师?”
细带用珍珠串成,落在腰窝处如同鲛人掉下眼泪。
随着礼服同到来还有张邀请函,依旧是他亲手写,上书时间和地址。
乌蔓以为郁家泽大概又预定家什高级西餐厅,结果按照邀请函上地点找,出现在她面前是家刺青店。
……是找错吗?
乌蔓再三和邀请函比对,踌躇地敲敲门。
郁家泽冷不丁说:“看来这些图案都不喜欢,那帮你挑个吧。”
他隔着塑胶手指摸上她脸,乌蔓,bao露在外背刹那间遍布寒毛。
“就刻个名字吧。”手指点过她光裸背,“刻这儿?”顺着两根背带滑到腰线,“这儿?”又慢慢下移,撩开裙子,掐把大腿内侧,“还是这儿?”
模糊不清光线也无法抵挡乌蔓苍白面色,她把抓住他手,近乎哀求语气:“明天就要飞北海道拍杂志,如果非要刺青,能不能先让完成这项工作。”
“这好好节日,你跟提什工作呢?扫兴。”郁家泽语气捉摸不定,“最近新学刺青,第个作品想献给小鸟,你不要吗?”
乌蔓哑然:“您这是……要玩cosplay?”
郁家泽轻哂:“这多没意思。”
他转身从柜台里抽出叠刺青样式图,摊到乌蔓跟前:“选选吧,看喜欢哪个。”
“……您要给刺青吗?”
乌蔓很不可思议地发问,内心不停祈祷这只是郁家泽玩笑。
没有人来应,她只好自己推门而入。
店内很昏暗,唯光源来自于排列着小小蜡烛,点亮黑色墙壁,诡异又丰满刺青图案在烛光中跳动,像是块块被剥落皮肤。
室内始终充斥股不安寂静,乌蔓原地环顾四周,忽然肩头吓得个抖动。
——从内间帘子后头传来孩童版圣诞歌。
“Jinglebells,Jinglebells,Jinglealltheway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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