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父懒声道:“快点解决吧。后续擦屁股事宜你不用管,和唐映雪婚姻也不用担心受影响。会替你处理好。”
郁家泽看着手中沉甸甸枪管,声音飘渺:“您真为操心。”
疯子,两个疯子。
乌蔓看到枪交到郁家泽手里那刻,不管不顾地加大动作,使劲朝着尖锐鱼钩努近,差点,还差点……
她急得满头大汗,像刚从海里捞上来快要垂危鱼,在草丛里打着滑前行,却半天不
郁家泽喉头剧烈地滚动下,逸出丝讥讽轻笑。
“怎不知道?再清楚不过。折磨不就是您毕生乐趣吗?”
“你昏头吗?说什胡话!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恨,所以你要清空身边切爱,这就是你折磨方式。”
郁父仿佛听到什天方夜谭,冷冷地扔下四个字:“执迷不悟。”
乌蔓心头剧烈缩,身体潜意识涌上种极为强烈预警。
她微微睁大眼,惊惧地听到郁父不带感情声音响起。
“——毁掉,以绝后患。”
郁家泽身体震,挤出几个字:“需要提醒下您吗?她现在不是身边养小明星,她是唐嘉荣女儿。”
“私生女罢,唐嘉荣把戏,骗骗别人还行。”郁父冷哼,“虽然处理起来是有点麻烦,但是死人肾也可以用来移植,不是?”
前几年,你犯糊涂事儿也就罢。怎到这个岁数,还能捅出这大篓子?还是因为个女人?对你很失望。”
郁家泽垂在身侧手在大衣两侧轻轻握成拳。
乌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交锋,此时保持缄默不掺和他们两人谈话才是最明智选择。
她必须得想办法自救才行。
郁家泽面无表情道:“这只是个意外,会处理好。”
“是执迷,还是你呢?你恨妈,连带着也恨。这些年与其你用这种方式不断折磨,为什不给个痛快?就像你亲手掐死妈那样?!”
正在向鱼钩靠近乌蔓听到郁家泽撕心诘问,不免惊住。
“说过,那只是个意外。不要再让反复重申。”郁父却淡然解释,“你只要记住,你是郁家血脉,做切,都是为你好。”
如血残阳即将落下去,风烛残年地吊在半幕。
郁父看眼天色,对着保镖扬扬下巴。对方立刻动身,将身上配枪交给郁家泽。
郁家泽皮笑肉不笑:“爸,从现实层面考量,这都不是最理智做法。觉得您有点意气用事。”
郁父将钓竿重重摔,鱼钩被甩出来飞到离乌蔓不远草坪上。
机会来!
乌蔓眼睛亮,又瞬间垂下头,不让他们发现自己情绪变化。现在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争锋相对父子俩身上,她得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,去靠近那个鱼钩。至少先给自己松绑,寻找逃脱机会。
郁父怒喝:“难道不知道什才是最得利吗?!但为什要这做?你到现在还不知道?!”
“意外?你旁边这个女人,提醒过你多少次?”郁父眯起眼,“意外,从来就不是真意外。”
“保证不会有下次。”
“那你知道,如何保证吗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教过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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