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羡,谁欺负你!”
铁毛木盒子接到半,便看到余羡身上
言语下来,另件事倒是明白。
他望向矮案放木盒子,吩咐铁毛拿过来。
重新琢磨这只白尽泽给黑蝴蝶。
蝶身丝绒,微微泛着白日光,与他在悬棺中得到那只确实难分辨真假。
余羡试着同这只蝴蝶说话。
“嗯。”余羡让他这般自然亲昵扰得愈发紧张,为藏匿这抹矫情,他抽出自己被压住手,躺平放在两侧,假寐道:“不找你。困,有事明日再说。”
又是这副拒人于千里疏离。
白尽泽不疾不徐伺候他宽衣,拿去疤药膏抹他全身。
余羡觉得越来越不对劲,思忖间已被他摸遍全身,那只作恶多端手哪里像是在抹药。把人欺负得快哭才肯罢休。
铁毛进来时,余羡正对着空气发脾气,精致厌俗面挂着神情,比素日板着脸时更加可怜。
房门响动惊得余羡慌忙拉上衣襟,细腻圆润肩头遮于布料之下,他捂紧便往榻里边滚。
神色慌乱得如同正要被捉*在榻。
白尽泽时顿住所有动作,无可奈何先安抚人。
余羡不听他安抚,“你出去,不准铁毛看到你在这。”
“看到又何妨,哪次不在?”白尽泽不为所动,松垮衣衫也懒得动手提提。没有点平日正经。
这些时日不见双花,东君定是想念,可此时即便余羡提到双花,这只黑蝴蝶如同耳聋,不给点反应。
铁毛反应倒是大。“啊~白大人已经抓只黑蝴蝶给你!”他眯起眼睛,歪头兴奋道:“就说白大人最疼你吧!”
“你不该同他说蝴蝶事。”余羡若有所思将假蝴蝶放回木盒,递给铁毛道:“放吧,找个暖和点地方把它放。”
难怪白尽泽哄得这样及时,原是铁毛多嘴缘故。如此来,若云挽苏没说假话,过去万年,东君怕早已回去当他潇洒妖王。
梦觉功夫,如何有万年之久呢。
铁毛虽是把潦草扫帚,心思却点都不潦草。他带上房门,步子放轻踱步进来。
“余羡,同白大人说黑蝴蝶,别急啊,白大人定会给你寻只来。”铁毛爬上榻,端端正正坐好,短腿离地,抱着手认真道:“许是季节不对,周围山没有你要蝴蝶,软乎乎肥虫倒是不少。”
“你同他说在找蝴蝶?”
“难道不是找蝴蝶?”铁毛睁着圆溜溜黑眼睛,下捂住嘴,以为自己不小心说不该说,他无辜地瞟瞟余羡道:“你睡前分明找蝴蝶,还要黑色。”
“…不是你以为蝴蝶。”余羡不知如何同他解释东君是蝴蝶这件事。
“这不样……”余羡看他好几眼,终归是自己心里有鬼,虚得厉害,坚持道:“你…你出去。”
“没良心。”白尽泽俯下身,迎着他鼻尖贴贴,含笑道:“雪凰害羞。”
“白尽泽,你快些出去……”
“好,出去。”白尽泽抚平他眉,心中有丝遗憾,这丝遗憾在对上余羡清明面庞后又都消散。来日方长,不急这时。
温热吻落在他眉心,白尽泽道:“去看那莲花是怎回事,你若要来便多穿件外袍,这几日极之渊在落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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