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法子?
“白尽泽,审判悬棺当真审判是罪大恶极人?”余累说话声音轻得似耳语,“觉得不像。
日头西斜,白尽泽牵着余羡往凇雪阁去,“他说有人坏人欺负你,你同说说,是什样坏人?”
“没看清,应当是坏透。”余羡踏上几步台阶,松开他手,“来你凇雪阁做什?”
“抹药。”
“抹过。”虽是如此,余羡先他步跨进去。扑面暖意席卷,他爱这样舒适,心中对白尽泽不满褪去不少。
他将外袍褪下放在椅背上,坐下后为白尽泽倒杯热茶,问:“云挽苏何时能恢复人形?”
他不接这话,弯腰自顾查看红莲状况。有白尽泽帮助,枯萎花叶撑展开,尽管如此仍旧可怜,在鬼界还鲜活花,出来就病殃殃。
这株红莲特别之处在于花和叶小而精致,与云挽苏养那池荷花格格不入。余羡觉得奇怪,云挽苏不爱精致漂亮自己,反对那十里荷呵护有加……
“白大人您看,就是这里。”铁毛指着余羡左侧脖颈上红晕,振振有词道:“极之渊活不蝴蝶,蚊虫定然也活不,可余羡却被东西咬!”
白尽泽收视线,点头道:“小伤,药膏涂,淤红就散。”
“这地方自己抹药看不到…”
不得东西。
他凑脑袋过来,盯着余羡脖颈上深红色印迹,“回来还好好,睡觉就伤!好大片!”
铁毛声音又大又亮,门口都能听到他嗓门。
余羡抬手捂住吻痕,欺负铁毛不懂,也懒得害臊,穿鞋袜道:“是有人趁睡下欺负,不过让他跑。”
“敢在极之渊造次,他跑不!”铁毛蹦从榻上跳下来,“去同白大人说!”
白尽泽在他对面坐下,“他在鬼界待久,忽然离开不适应,需得养养。”
“嗯。”余羡捏着瓷白茶杯,迟迟没喝。耳边又是那串铃铛声,碰撞得愈发刺耳。
他有不适,恍惚好会儿。白尽泽问,他便五十答完那段脆铃。
“灵梵将玉佩带到何处?”余羡疲惫扶额,自己身子都撑不住。
白尽泽拥着他,默默给予灵力护住虚弱肉身,他道:“不关那枚玉佩事,灵梵逃回悬棺,必定是寻到别重整旗鼓法子。”
铁毛刚要自告奋勇,白尽泽就截他话,“来,你守着莲,他正是虚弱时候,经不起点风吹雨淋。”
余羡听着,先点点头,直起身瞬不瞬看白尽泽,“又允诺铁毛下山玩,能去吗?”
“允诺肯定要去,否则日后要差使不动他。”白尽泽有意打趣。
这可苦铁毛,难为情蹲在地上,胖手撑着脸默默面热。
心中却是窃喜,下山玩盼好些时日,上回醉香楼大快朵颐都记不得是什时候事,此刻馋得口水直往肚里咽。
“等……”余羡未来得及拦,铁毛没影。
他便罢,说就说,看始作俑者如何辩驳。
外袍穿半,耳边忽而阵清脆铃铛碰撞,他以为碰到什,回头仔细察看又什都没找到,当是幻听。
从竹楼下来,远远便看到大小两个人站在先前养金鱼冰池边上。
铁毛正皱眉说得绘声绘色,余羡走近时听到‘欺负’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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