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回来圭臧还在原地等着,似有话要说,待人走近,圭臧才问:“你扇子呢?”
“干你什事?”
扇子被吃!
若他有法术,这把扇子便能无限再生,可惜他没有法术,吃就没有。
云挽苏连最后能够护身东西都没有……
“是问你为何来这里才是。”圭臧抱着手,欣赏莲花害怕,逗趣道:“来是有正事,碰巧遇到你,打声招呼就走。”
“你要走……”云挽苏蹙眉,“那呢?”
“你不是千方百计从那儿逃出来吗?这是你本事,也必须承认你有这个本事。日后你井水不犯河水,也不用再针尖对麦芒。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!”云挽苏根本就不吃他这套,大声道:“你将关在阴府几千年说什?将你当作挚友,而你却怀不轨之心。什叫做井水不犯河水?你扒衣衫时候,怎不说?”
“从前是有错在先,道歉自然是要道。”圭臧说:“不过现在不行,有要务在身,恕不奉陪。”
出现…
“呦,怎哭?”
忽如其来声音堪比鬼魅,云挽苏腿软就要跪到地上。出声吓唬他人笑得得意,拎着他后衣领往上提。
云挽苏挣扎间,不小心就看清对方面目。
黑袍与可恶笑脸。
“你过来。”圭臧朝他招手。
云挽苏不动,“别理!”
说得这样决绝,云挽苏听得愣愣,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求求他。圭臧这个人嘴硬,但心肠软。稍稍说些好话便什都听你。
但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,于是道:“想井水不犯河水也行,你将法术还给,没有法术,什都做不,太窝囊!”
“法术?”圭臧概不认账,“并没有什欠你,挽苏,你在那几千年毁不少好东西,这些都是要还。你既不愿用身还,那便用法术,已仁至义尽,换作别人,就你这点法术没人看得上。”
“你……”云挽苏欲哭无泪,转身就走,个字也不愿同他多说。
他从栈道这面转到另面,足走个时辰之久,未曾寻到余羡二人影子。这师徒二人就如同人间蒸发般,彻底消失不见。
圭臧。
换作往常,他定会毫不留情地骂人,接着啐口,或是给他巴掌,不许他再笑。
今时不同往昔,圭臧如同最亲近人,见到他便无端放心。
云挽苏踩着碎步,焦急道:“圭臧,你怎来,来就别走,别让个人啊…树人不见,你快看看她藏在什地方……”
圭臧不可怜他,无情地将这个往自己身上躲人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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