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这样嗜睡,不合常理。
白尽泽后来说
面颊上血色没维持多久,此时看着微有些病态。看着可怜。
他总说那枚坠佩无关紧要,都是唬余羡。没坠佩护着,他心总是悬着落不下。不但是圭藏急,他也急灵梵会藏在哪里。
看着看着,白尽泽将人拢进怀里,又问遍:“真不同起?就在附近亭子,不算远。若觉得累不愿走,抱着去。”
“还没娇纵到这种地步。”余羡拿开白尽泽放在腰上手,“你们是约好,才不去。看你们客气来客气去,甚是无趣。”
“真觉得无趣,还是心里不痛快?”白尽泽想捏他脸,被躲开,随即笑道:“应该带上铁毛,让他陪你说话解闷,总个人待着都怕生。”
“好狠心。”
“书上说你打赢天帝。”余羡抓着他衣袖,不让走,“你应当是不害怕。”
白尽泽望着他笑声。
余羡抬起下巴,轻描淡写商量道:“若你执意要去,也行。你回答几个问题,便不跟着你。”
白尽泽说:“真不巧,得让你跟着。”
“白大人?”
圭臧在外又喊声,看样子是有要紧事。
余羡扭头望向门口,醒来没细看,才发现这住处与别处客栈不同。没有门,只用弯弯绕绕树枝捆绑成整块,糊上张藏青色粗布,固定好就算门。
若是在屋中做些什,外头定能听得清二楚。
余羡隐约看到圭藏站定身影。
余羡想反驳他,眼睛忽而酸涩,紧接着困意上来便点也不想动。白尽泽看出来,却不准他躺下,揉把他面颊,又说:“同去看看他们要说什?”
“若是紧要事,你回来再同说。”他说话没多少力气,这样怪异困倦竟是说来就来。
余羡阖眼,白尽泽既然不许睡他就枕在白尽泽肩头,趴着养神。
“别睡,待回来陪着再睡,听话。”白尽泽同他有商有量,哄孩子般须得得到他个点头才肯罢休。
“白尽泽,有点奇怪。是那个隧道,还是因为这个谷?”他也不知为何,明明方才昏睡过回,才醒来没多久又困。
“不和你去。”
白尽泽问:“你想问什?”
“想问你……”余羡想问得太多,可圭藏还在外等着,虽已经等好会儿不差这时,他仍旧不愿现在开口。
余羡松手,道:“罢,你先去,回来再好好地问。”
白尽泽将自己衣衫理整齐,回过身看他直瞧着自己。
“白大人。”余羡倏地从榻上下来,学圭臧语气喊声。搭在肩上松垮衣衫滑下截,胸口白粉若隐若现。脖颈上吻痕路往下走,藏在亵衣里竟然还有。
他贴在白尽泽耳边,低声道:“鬼君叫你,白大人怎还不去?”
这近乎于引诱,与素日腼腆雪凰大相径庭。白尽泽心颤颤,些许意外。
“这也是教你?”白尽泽捡起他衣襟搭回肩上,回答道:“不急,说得无非个灵梵。神庭每月初要上交还魂簿子,他们两个时间不多,比急。你别闹,若找不到灵梵,他们交不差将你供出来,怕是得和天帝打架。”
“你宁可同天帝打架也不愿怪罪于,白尽泽,就要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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