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他手中蜡烛忽然自己灭……
余羡停住脚步,抬头望向快他几步云挽苏,“等等!”
“怎?”
余羡闻到股特别熟悉味道。
血腥?是狍鸮血腥味!
“没法术!圭藏说这地方危险”他顿顿,说:“当然不信,但以防万嘛。你同起就点也不怕。”
余羡没未曾答话,他生怕被回绝,争取道:“牯藏节听说过没?圭臧说这种节日对寨子里人来说非常重要,除祭祖外还可以给心仪人讨花带。”
“能有什好玩?”
云挽苏斜身靠着门框,牢牢地堵住余羡去路,不依不饶道:“今日是鼓藏节头天,热闹啊!”
他说:“今日过来亲眼看到寨子口有人用鱼藤草扎拱门。还有人牵牛,担肉酒彩礼。大批大批人吹笙进寨,寨子里人亦吹笙鸣炮相迎。听他们说这是在举行敬神仪式。”
罢,好奇也等明日再说。他转身准备走,背后门适时打开。
余羡:“何事?”
云挽苏连忙回头,惊喜道:“就说时辰这样早,你不能睡下。”
“嗯。”余羡时睁不开眼。
夜幕下,整片寨子笼罩在片光亮中,似乎家家户户门前都点蜡烛。白尽泽先前说寨子里有什节要过,点蜡烛挂灯笼皆不足为奇,怪就怪在这些蜡烛裸露着,风竟也不能将之吹灭
什他没听清,意识正在模糊。待人出去,余羡偏不听他,掀开被褥躺进去。
没会儿工夫白尽泽折回来,不知给他吃什,躺下后翻来覆半个时辰就是睡不着……
入夜起风,简易门被吹得哐当响。余羡被扰烦躁,坐起来,望着门口方向想白尽泽如何还没回来。
室内暗得看不清,门缝依稀看到点光亮。那门又响两声,轻得很,不像风吹。
门外云挽苏来回走三趟,试探性地又敲敲门。风将他发吹得乱飞,沾着面颊直泛痒,他用扇子挡住,贴着门仔细听动静,“余羡?”
他说:“灵梵好像在附近。”
“不能吧,他不会那傻,白大人在,
“敬神?”
“白日里就想去凑热闹,若不是你直不醒,也不能等到晚上。”云挽苏不再废话,拽人往那条石头路走。
余羡边走边琢磨路两旁蜡烛,他问:“你说热闹,怎看不到人?”
“当然看不到,寨子里人都去村口,那里才是最热闹。”
余羡拿支蜡烛捏在手中,吹吹,摇曳烛火虚晃两下未熄灭。不仅如此,这蜡烛好像不会流蜡油,如同假。
思忖间,又阵狂风吹得枝叶狂摆,蜡烛不灭,晃动幅度也小。余羡又注意到,这个寨子怎见不到人?
云挽苏拽着他胳膊往外拉拉,“余羡,陪去寨子里逛逛,今夜看着好生热闹?”
是他有求于人,遂举起扇子给余羡扇风,谄媚道:“去吧,好余羡。难得圭藏不在,方才想去,他拦着偏不让,多管闲事!”
“既然想去怎不自己去?”
余羡将他手拍下,衣衫整齐后便要去白尽泽说亭子找人。被云挽苏张开手臂挡住去路。
“余羡你在吗?”
“睡下?”
“余羡?”
无人回应。
“真睡下”云挽苏抬手,没敲下去就缩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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