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香楼打照面时不见双花对他这般感兴趣。看着是个浪荡子,实则冷淡得很,笑不是笑,恼不是恼。东君对双花情谊不假,双花则不然,怕是没有情爱,唯有他说救命之恩。
白尽泽不知何时将指环宝剑召出来,甩出钉在松树桩上,挡住双花去路:“知你不要命,死前先告诉你等谁?”
他看出双花犹豫,这些犹豫定不包括交代身后人,他犹豫是拼死还是自结。由此可见,双花是在等人,或者说拖时间。
白尽泽半分不在意,雪凰既在身边他就百无禁忌。余羡也听话,不做绊脚石,甩出锁魂链,冷脸看着双花:“东君不是已经回到妖界?莫不是他造作性子闯祸让人掳走?”
白尽泽欣赏地看徒弟,清晰下颚让月光照得极其悦目,他抬手摸摸,像个捣乱。余羡随他摸,抿着唇思忖件事。
他盛气凌人古怪,若没有万分把握断然不敢只身前来。余羡直默不作声,视线在他身上扫几个来回。
白尽泽同他交上手,前几招持平,后来打法吃力,双花硬撑着连挨白尽泽两记掌风,逼出血挂满下巴。
“白尽泽!”
余羡呼停他,这样下去双花必死无疑,他说:“不如问清东君如何遇险,再不济也是个妖王,群妖无首势必会乱套。”
双花终于得以喘息,抬指抹掉下巴上血起身便撤。这轻易就想离开可由不得他,若是这般谁都能在他面前跳两跳。白尽泽带着余羡同追出去,问:“方才可有注意他眼神?”
余羡扭头看门口黑影,背着月光糊作团,白尽泽却好似知道是谁,不紧不慢回过身,连武器都不曾召出。
“多有叨扰。”那人似在笑,话音添几分妖娆,并不使人反感。
这声音熟悉得很,余羡回想在哪儿听过。男子又说:“余羡,上回醉香楼没同你好好说上几句实在是遗憾。”
醉香楼?忆起来。是他曾误伤过双花。
东君尚且不是白尽泽对手,双花此番前来无疑是自寻死路。虽不能说是无冤无仇,也到不特意寻上门地步。
东君被掳这个猜想不禁让他醍醐灌顶。
“谁将他抓走。”余羡问,“或者你说,你背后人是谁?”
双花看样子不太想回答,冷淡瞥眼横在他面前剑:“无中生有。”
风未停歇,打雷,细雨说来就来。寨子沿
余羡:“不曾。”
“明明同在交手,看却是身后你。气是这个。”
余羡狐疑:“他看做什?”
“那般拖沓打法,应是在等什人。”白尽泽说:“无论他等是谁,最后要对付都是你。雪凰,你真是个讨人喜欢宝贝。”
“奇怪。”
劈开床榻那柄剑忽而腾起,直直落回双花手中。顷刻间,房顶被掀翻。白尽泽恼,带余羡奔出屋子,屏障阻隔坍塌而飞溅石木。
双花毫无惧色,哪怕他知道,面前这位是迄今无人能及第神尊。
“东君救过命,他遇险要救,即便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。”
双花举起长剑,上面缠缠绕绕是浓郁妖邪之气,不知附着多少精怪魂,剑魂合,难怪威力这般大。
白尽泽却是冷笑,“东君遇险,到这儿来讨,是不是来错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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