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只?”
余羡伸出右手食指,“你要如何?”
“怎样,摸舒服吗?”白尽泽似笑非笑。
余羡挑眉:“软滑,手感还不错。”
话音落,腰上痛,白尽泽掐着。余羡抿唇笑,却也不解释,顺势贴着他唇,只吻下,退回来,“白尽泽,你方才分明知道
双花咬紧牙,预谋逃离。这师徒二人再争执怕是会打起来。
“不能陪你说话?”白尽泽抱着两只胳膊,对余羡这般无理取闹甚感无奈,“什都往极之渊带,你也不问是不是同意。”
“你疼,说喜欢,你便什都答应。”
白尽泽笑:“亏你还知道最疼你。”
又道闪电划破天,双花找准时机,破开面前松树,绿叶纷飞,趁乱逃入夜色中。
双花:“……”
余羡往双花方向走几步,停在眼前,肆无忌惮望着他面颊:“你生得极好,眉眼间清透妖媚气十足,这样绝色,不论男女,见恐怕都忍不住多看两眼。”
余羡抬指,勾起他鬓边发在指尖绕:“花神从前威风凛凛,可觉得话本上将你画丑。”他丢那缕发,转而用指尖沿着他眉心路划到下巴,挑起来,笑道:“这等容貌,不是亲眼见到,怎画得出来呢?”
双花别开面颊,冷声道:“你想说什,不妨直言。”
“该说已经说完。”余羡重新回到白尽泽身边,捏着绣囊琢磨着便放进回怀里,“白尽泽,思来想去,什都不变,看着他花样脸就开心。”
屋点红蜡陆续熄灭。余羡叹气,这不是祥兆,如同溯方张府冻死喜鹊样令人不安。
白尽泽满眼都是余羡,关切地抚平他皱眉。今日白尽泽耐心也极好,往常他嫌烦不会等那久,杀百。他不杀双花怕是师徒两人想到块。
余羡轻声揶揄:“双花能不能变蝴蝶。”
“什时候识破?”
“你后来给那只黑蝴蝶听不懂人话,像个木头。”余羡冷哼:“猜你只是随意找个东西变只蝴蝶来哄。”
“他跑。”
白尽泽面上平澜不惊:“是,跑。”
余羡舒口气,方才任性尽数褪去,恢复往常冷淡,望着双花走方向,“将你给绳拴在他发丝上,你不是说那东西你能感应到吗?既问不出,就让他亲自带路。”
白尽泽:“方才是哪只手指头摸他?”
“嗯?”余羡扭头看他,“那是是不得已。”
“你喜欢?”白尽泽问。
“甚是喜欢。”
双花:“……”
白尽泽冷淡嗯声,收回长剑,摩挲着手上指环,面露不快。余羡对他不快视而不见,还准备往双花身边凑时候被白尽泽扣在身侧,“再说遍喜欢还不是不喜欢?”
余羡不明白他意思,“喜欢,带回极之渊让他陪,你不是说身边无人说话,怕生,现在不是现成?”
“天下父母心,你该知道良苦。”白尽泽将余羡随身带绣囊拿出来,递给他:“蝴蝶变不,花倒是可以,你喜欢什花?”
双花:“……”
双花: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不必设法折辱,不怕。”
“折辱他?”余羡拨弄着绣囊带子,脸无辜。
白尽泽哄:“抬举,是抬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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